「挺漂亮的小姑娘,就是身體不好,低血糖昏倒,一直喊著頭疼,整宿整宿沒睡,但是片子還沒看出什麼問題。」
「她下午那會兒自己走了。」
「不過她下周要回來複診的。」
鄭棋聽罷,神色更加凝重,那丫頭還說是發燒呢,這可比發燒要嚴重得多。
他拿著診斷單,卷吧卷吧塞進口袋,朝著一個病房走去。
推開門,他先看到的是秦玉忙碌的身影。
她帶著鋁製保溫飯盒,在一旁攤開,飯菜都還好好的,她此時正在倒著熱水。
岑肆躺在床上,右邊肩膀包紮著紗布,神色沉靜疏遠,劍眉微微皺著。
見到鄭棋,他便開口,「你怎麼又來了?」
「咳咳……閒著。」見秦玉在,鄭棋也沒提時玥。
秦玉回頭看他,笑著說,「鄭哥,不是說了嗎,有我在就好,你趕緊去休息吧。」
三人認識多年,平時也不會計較什麼身份職位。
秦玉喜歡岑肆,但是岑肆已經拒絕過很多次,她都沒放心上,反正岑肆看不上任何一個女人,而她是離他最近的,總有一天他會看到自己。
懷著這樣的心思,秦玉在對待岑肆時都是進退有度。
但是最近出現一個白時玥,她莫名有些心慌。
「秦玉,你先回去吧。」
岑肆忽然開口。
秦玉聽到,臉上的笑容僵住,「岑肆,你就這麼想要跟我撇清關係?」
岑肆還是那句話,「對你影響不好。」
秦玉今年已經24歲,一直跟在他身邊,大家都知道她對自己有意思,所以一些對她有好感的同志自然也放棄追求她。
「什麼影響?大家都知道我們感情好,能有什麼影響?」秦玉這話明顯有些賭氣。
岑肆看她一眼,語氣平靜,「我跟你,不可能。」
聽到這話話的瞬間,秦玉便面容失色。
鄭棋覺得自己不該插話,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說一句,「秦玉,你和老岑的事,就別找玥玥說,她就一單純的孩子。」
岑肆臉色驟然冷沉幾分,黑眸睨向秦玉,「你找她了?」
「我……」秦玉自知理虧,但是她也沒做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啊!
她難以掩飾氣憤,看向鄭棋,「我只是去看看她,她是不是跟你亂說什麼了?你信她的話,不相信我?」
鄭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和老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不要連累到其他人。」
「夠了。」岑肆出聲打斷,「秦玉,你走吧。」
秦玉也是要臉的,此時三番兩次被驅趕,她怎麼可能還呆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