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長風:「還要什麼?」
她完全是將他當成工人來使喚,「你看著買。」
「嗯。」
屈長風點頭,轉身離開時,把門也給鎖上。
時玥聽到腳步聲遠離,才捂著腹部走去廁所。
她吐得天昏地暗,腦子發昏的時候,一隻手拉住她的手臂,嚇得她連忙回頭。
是去而復返的屈長風。
「吐完了?」他眸色沉沉盯著她。
見她點頭,他便將她拉起來,用紙巾擦掉她唇邊的一絲血跡。
他以為系統說她的身體會好起來,就會是立竿見影,現在看來,這個好轉的過程是緩慢的。
他將軟綿無力的女生抱起來,走去房間。
她臉色蒼白,眼尾卻沾上一抹艷紅,卷長濃密的睫毛低垂,哪怕是這時候,她也不想把脆弱和痛苦展現出來。
一躺到床上,她就蜷縮起來,雙手圈在腹部上,柔順的長髮如同墨黑色的瀑布散落開。
她掀眸看他一眼,問道,「真的會好嗎?」
「你已經在懷疑這個世界的虛假和玄幻,不是嗎?我跟你說過,你會好起來的,只是時間的問題。」
她看著男人開合的唇,對他的身份就更加存疑。
他已經轉身走出去,她還盯著門口的方向
,聽到鐵鎖的哐當聲,她才安靜地合上眼。
她這一躺,很快便睡過去。
直到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昏沉的意識才回歸。
她好像被抱起來了。
她沒睜眼,下意識地喊一聲,「藺沉山……」
屈長風聽到這個名字後,薄唇抿緊,低眸睨著她病白得幾乎透明的臉頰,最後他還是小心地將她放到床的一側,沉著臉將床單鋪好。
她的腦子裡,就只有藺沉山?
屈長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情。
只有一分竊喜,剩下的都是酸澀。
腦子裡好像有二十幾個小人在打架,讓他心煩意亂。
許是他的目光太犀利,女生眼睫毛動幾下,終於睜開眼。
她揉一下眼睛坐起來,看著鋪好的杏色床單,才望向屈長風,「你倒還挺體貼的。」
「不夠藺沉山體貼。」屈長風只差沒有冷笑。
時玥神色卻一凜,「你怎麼知道藺沉山?」
屈長風:「我知道很奇怪嗎?你做夢都想著他。」
時玥:「……」
誰讓那是她最後一個世界的男人呢。
她扯一下嘴角,攤開嫩白的掌心,「手機呢?」
屈長風起身,居高臨下看她,「先把飯吃了。」
時玥無語,他要不要這么爹里爹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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