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遲拓現在看她的眼神讓她莫名地心虛,想想自己在兩人重逢後就直接閉眼開始脫他褲子的行為,她的立場就顯得有點奇怪。
「你名片上頭的郵箱地址可以收私人郵件嗎?」她突然問。
遲拓蹙眉,用茶几抽屜里的筆和便利貼給安也另外寫了個郵箱遞給她。
她明明知道他私人郵箱地址的,現在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又問一遍,所以遲拓給了另一個私人郵箱地址。
她不想打開他這十年給她發的郵件,提都不想提。
「我把我這十年有記錄的發病過程都發給你。」安也戳手機,「其實我發病還挺容易護理,性|欲這個問題也是這兩年才出現的,之前最多就是不吃東西,但是我自己感覺還是減脂餐太難吃,我不清醒的時候本能抗拒罷了。」
「就……」遲拓不說話她就變得更心虛,「你不是說我們是一邊兒的嗎,這件事我比較急,你也看到了,我這次突然發作身邊一個能用的人都沒有。」
遲拓嘆了口氣:「不能用護理人這種稱呼,我不是專業護工。」
安也:「……啊?」
「這種協議不好簽……」遲拓敲著玻璃杯,「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僱傭,這種需要對方具有護理相關證件,要求對方簽保密協議,這是最穩妥的方式。」
「但是我有性需求。」安也打斷他。
明顯,這個方法她想過。
遲拓頓了一下,揉著眉心,複述了安也的話:「對,你有性需求,所以你這個訴求可以從尋找性|伴侶順便在你睡著的時候照顧你這個角度出發,這種方式,是很難有法律約束的。」
「意定監護。」安也說出了四個字,「我會簽訂意定監護協議,指定你做我的監護人。而在這期間發生的性|行為,都是我在清醒狀況下允許發生的。」
遲拓怔住。
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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