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萬:「我草|你|全|家!」
蘭一芳:「新年快樂。」
電話掛了。
蘭一芳因為緊張腎上腺素急升,掛了電話後還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
嚴萬果然沒有再打電話過來。
一個經紀人,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藝人具體的拍攝位置,其實今天還有幻晝那邊派來的四個臨時助理,但是嚴萬根本沒有他們的聯繫方式。
他也不敢跟公司要對方的聯繫方式。
唯一一個可能會給嚴萬報信的造型師小楊上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跟安也請辭,說自己不適合給電影做造型,所以安也最近的造型師都直接用的劇組的老師。
實際上他除了敢給蘭一芳打電話發癲,其他的,他還真的找不到人。
安也要解約了,不怕鬧大。
嚴萬是怕的。
蘭一芳發現自己一直非常害怕的嚴哥,居然那麼容易就被隔絕了。
她覺得有點神奇,又在雪地上蹦了好幾下。
***
「你今天怎麼回事?」第一條讓安也對著死人模型發抖的戲拍了四次,楊正誼摔了台本。
「抱歉。」安也搓著臉。
情緒上不去。
那根她本來已經岌岌可危的線這次怎麼都斷不了。
「再給你一個小時。」楊正誼一句話都不想多說,甩袖子走了。
攝影B組已經把外頭的全景什麼的都拍好了正在拆搖臂,外頭亂七八糟,楊正誼又甩著袖子進來了。
「滾回房間去想。」他揮著胳膊,「我先把這屋子裡其他鏡頭拍了。」
「我跟你說,該怎麼拍你心裡很清楚,情緒要怎麼到位你心裡也很清楚,但是你不肯展現出來是為什麼你自己心裡到底有沒有數?」楊正誼暴躁地指著安也,「今天這戲是必須得拍的,大不了我們就熬一夜,讓外頭那幫人也跟著你熬一夜,你自己想清楚!」
安也悶著頭不說話。
楊正誼說的這些話,別人聽不懂,她聽得懂。
不肯展現出來。
她仍然沒辦法分清戲裡戲外,戲裡面斬斷了那根線,戲外的她就會很難續上那根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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