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人來老白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還是有動靜被處理掉了。
遲拓掌心有些汗濕,腦子一時短路也沒想到一個賊溜進來為什麼要開客廳大燈這麼明顯的問題,聽著那個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在對方進門之前突然伸手摁住對方的肩膀,用棒球棍掐住對方脖子,把人壓在了牆上。
然後……
「安久久?!」遲拓迅速鬆手,聲音都劈叉了。
他第一下下的是重手,後面的動作是一連串的,哪怕感覺到對方肩膀的薄度不太對勁下意識收了手但是肯定也是真的掐到她脖子了。
安也捂著脖子瞪大眼睛一通咳。
遲拓衝到客廳給她倒了一杯水,又沖回來讓她把手拿開:「我看看脖子。」
「肩膀有沒有事?」
「我弄到你哪了?」
一疊聲的。
安也又是擺手又是搖頭咳得眼淚汪汪嗓子眼裡逼出一句:「你……真的出國混|□□去了是嗎?」
「啊?」遲拓已經靈魂出走,滿腦子都是他剛才那一下真的很重。
「我……」安也好不容易緩過來一點,卻被面前的頭髮還濕嗒嗒的遲拓弄得愣了一下。
重點太多,她一時半會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說。
「肩膀有沒有事?」遲拓不敢捏安也肩膀,只能很輕地放上去碰了下,問,「這樣痛不痛。」
「……」安也覺得現在這個已經不是問題了。
她想了下,挑了個重點:「你後背那個燙傷也是今天嚴萬弄得?」
傷疤有點猙獰。
遲拓:「……啊?不是。」
「就只有這一棍子?」安也再問。
遲拓稍稍回過神,隱約覺得哪裡不太對,但是又被其他重點帶跑了:「你因為這個過來的?你不是閉關不上網的嗎?這麼晚過來你明天不拍戲了?」
「今天拍得不順,楊導要改劇本,我明天沒戲。」一堆問題裡頭安也只回答了一個。
「你這棒球棍哪來的?」安也又挑了個重點。
「我……」遲拓還一直捏著那根棒球棍,跑客廳給她倒水,檢查她肩膀,包括現在跟她面對面,都沒丟下過,現在發現了,直接往角落一丟,哐當一聲。
「會有很多人害你?」安也又來了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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