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誤會這麼大,因涉及大事,獬鷹又不敢多嘴,只得干站著。
花兒忍不住悄悄泣了一聲,但就是不肯開口說軟話。白棲嶺消了氣收起了刀。獬鷹忙說:「別不知好歹了啊。跟在二爺面前做事,勿揣度、勿猜忌,你若對得起二爺,二爺也不會拋下你。這道理不管你能不能聽進去,我今日說與你聽了。」
白棲嶺看著她,等她的道歉,但她緊抿著嘴唇看都不看他。
再出發的時候白棲嶺讓她上馬,她站在那不動,他打馬繞著她跑了幾圈,一把把她拽上去。她不掙扎、也不道謝,身子僵直,離他很遠。
「再鬧就把你餵狼!」怕她掉下去,白棲嶺摟著她腰的手用了把力氣,猛地將她帶向他。花兒被他摟得透不過氣,拍打他:「我不鬧了,你輕點!」
二人心中都有氣,白棲嶺自認待她不薄,而她出賣他時眼都不眨。花兒氣他總利用她,無論何時總將她推到前面去。
「我們也算共患難了!」花兒大喊,以此示弱。但白棲嶺不依不饒,根本不理她。
那馬一直跑到天大亮,到了一個不知名的驛站,他們方才停下。獬鷹要一壺茶,兩個小菜,碗面,找了個有竹簾的地方坐下。
花兒真餓了,拿起筷子就吃。白棲嶺對她說:「你耳力好,聽著外頭的響動。」
「你耳力不好?」花兒反駁他。就他那耳朵,八百里外咳嗽一聲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白棲嶺瞪她一眼,她又道:「你瞪什麼瞪!我不怕你!你以為天下的女子見你都要像老鼠見了貓啊?」
她蹬鼻子上臉好一頓損白棲嶺,獬鷹在一邊替她捏了一把汗,實在怕出事,在桌下踢她一腳。花兒意識到白棲嶺要發瘋,遂低頭吃麵。
白棲嶺面色著實不好,她在馬上哄他那麼久,他都未接茬,那她便不想再哄。氣死你得了!
很遠的地方依稀有跑馬的聲音,花兒道:「來人了,騎著馬,應當是挺多人。」
「待會兒別出聲。」獬鷹叮囑她:「仔細聽他們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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