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喜?」阿婆問。阿婆想著近來也是怪了,打春了,花兒怎麼突然就被那些人盯上了,怕是惹了什麼神。
媒婆指著身後的東西,又伸出兩根手指:「白二爺出下這麼多嫁妝,加兩個莊子,要抬花兒去白府。」
花兒以為自己聽錯了,摳著耳朵問:「誰?去白府幹什麼?」
「白二爺!要抬花兒你去白府做妾!」那媒婆心中看不上花兒,此刻尾巴快要翹上天,把那「妾」字咬得重,料想花兒要感恩戴德的。
白棲嶺發的什麼瘋!花兒快被氣死了,頭腦嗡一聲:「不是我說您,您自己是不曉得分辨嗎?那白棲嶺臭名昭著,可著燕琢城裡誰不知道那白府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我不嫁他!」
「那可是大富大貴之家…」媒婆道。
「大富大貴你怎麼不去?你去跟白棲嶺說:你家大富大貴,讓我進門做你老媽子!」
花兒拿起那提點心就往外扔,一邊扔一邊罵:「噁心誰呢!趕緊給我走!」
阿婆在一邊連句話都沒插上,那媒婆就被花兒打出了門,那些聘禮怎麼抬來的又怎麼抬走了。花兒越想越氣,轉身出門去了白府。
媒婆正在跟白棲嶺告狀,添油加醋將花兒的話學了一通。白棲嶺皺著眉頭聽著,他本來就沒想娶,心知獬鷹會錯了他的意,他二人的「接」根本不是一碼事。他有心賞獬鷹幾個板子,但聽到那花兒竟跳著腳罵他,怒火騰地鑽到頭頂,心道你真當自己香餑餑,以為我這白府能看上你這麼個東西!
花兒氣哼哼進門,聽到那媒婆的話,在一邊說:「對,對,你就這樣說!這話就是我說的,白府是個什麼破爛地,隨隨便便就想抬人進門,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名聲!」她叉著腰準備跟白棲嶺大吵一架,那白棲嶺卻陰沉著臉問她:
「我最後問你一次,你進不進白府?」
「不進!誰稀罕!」
花兒真是被氣著了,她跟阿婆在家裡沒招惹誰,那白棲嶺找個缺德媒婆上門就說要抬進白府做小,阿婆氣得差點暈過去,這不是無妄之災是什麼!那白棲嶺又是這種態度,好像要她做小是對她的恩賜,她越想越氣,指著白棲嶺斥道:「你不是好人,你白府也不是好地方!我為了討口飯吃整日跟你低三下四,你還真以為自己是玉皇大帝能掌管我生死嗎?」
「我林花兒就是一輩子不嫁人也不嫁給你!哪怕這世上的男人都死絕了就剩你一個,我也不嫁給你!」
獬鷹在一邊忍不住打斷:「你姓林?」
「我沒有姓!我想姓什麼就姓什麼!今天我就姓林怎麼了?」吵架時候提自己名字,若不是連名帶姓總覺著少了些氣勢,順口拈了個林姓為自己壯勢。
「要你進白府是給你臉了,若不是你像個鳥一樣聒噪,你真當我白棲嶺淪落到要抬你這樣的女人做小了?」白棲嶺也動了氣,也不管這事究竟因何而起,開始口不擇言起來:「自己半斤八兩清楚嗎?不清楚撒泡尿照照!愛進不進!我白棲嶺身邊的女人隨手拎一個都比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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