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燕歸!」
花兒聽到照夜喊她,慌忙推開白棲嶺跑了。白棲嶺抬腿追上去,卻發覺這女子如今像一隻山間的小獸,跑得那樣靈活。他如今要追上她,也是要費一番力氣了。不出片刻,她迎上了照夜,照夜問她去哪?她說白二爺發癲,突然要去追兔子。
「白二爺為何要追兔子?」照夜明知故問。
「要麼說白二爺發癲呢!」
白棲嶺聞言幽幽看她一眼,她呢,嘿嘿一笑,打頭走了。
懈鷹覺得得說道照夜一下,於是苦口婆心勸他:「上天又好生之德,二人多久沒見了,鑽個林子你也要管。按說你在谷家軍,這等事應當常見。」
「花兒妹妹還小,我怕她被騙了。白二爺鬼心眼子那麼多,騙花兒妹妹簡直太容易。回頭待花兒妹妹懂了,後悔就來不及了。」
「她還小?她會被騙?」懈鷹聞言不滿意了:「你是當真不知你那花兒妹妹究竟有多少心眼子嗎?至少我沒見過誰能騙過她。」
「別的事是別的事,情愫是情愫。懈鷹兄弟孤家寡人一個,想來也不會懂。」
照夜這一句簡直直抵懈鷹命門,氣得他直點頭:「行、行,你們柳條巷的人都厲害。」
花兒聽到了身後二人拌嘴,噗嗤一聲笑了,扯著白棲嶺衣袖,朝他靠了靠,帶著一點欲言又止。
「有話說。」白棲嶺低頭瞧她:「你憋不住話。」
花兒又嘿嘿一笑,想起那些大頭兵胡說八道的,小臉兒一紅,小聲問道:「你們男人的傢伙事不用就不中用了嗎?」
這是什麼話!饒是白棲嶺也被問住了,見她眨著眼看他,大有不知答案不死心之意,於是問她:「你哪聽的這些胡話?」
「他們說的。」花兒就三言兩語把當時情形說了,她倒很實在,沒藏著掖著。白棲嶺從過軍,知曉那些人說話口無遮攔,當時沒覺得有何越界,如今落到花兒頭上,就覺得該把那些人都毒啞了。
他思索一番,自己東西依稀是沒壞,但見花兒那般等著,就嘆口氣:「這事該如何說呢?的確是。」
「為何?」
「譬如你舞刀弄槍,日子久了不練,是否會生疏?這事也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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