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相接之間所有克制都無用了,白棲嶺猛然開始啃咬她,她坦然受之了。手鑽進他衣襟,貼在他肌膚之上,好燙,他怎麼這麼燙,而她為何這麼冷?
他還有一處更燙,花兒記得,於是去尋,涼涼的指尖越過衣裳屏障,最終貼住。
白棲嶺猛地拱起,看著她。她微微一握,問他:「是這樣嗎?白二爺的夢裡,是這樣嗎?」
他的呼吸燙在她細細的脖子上,喉嚨里發出一聲像野獸一樣的聲響,那麼好聽,花兒喜歡。於是又輕旋,問他:「二爺想的是這個嗎?」
行軍之時聽得的那些此刻全然派上了用場,那些戰士說這是男人的命門,握之、揉之、旋之、吮之,饒你是錚錚鐵骨也要丟盔卸甲。他們還說了許多旁的,以為走在遠處的花兒聽不見,甚至還壓低聲音,但花兒也聽得一二。
她原本聽者無心,在看到白棲嶺畫的東西之後又有了心。她思忖再見他之時要試上一試,看看那些人究竟是真是假。
用力握一下,察覺到他整個人都緊繃了,於是也咬他耳朵,小小的軟嫩的舌尖舔一下,察覺到他橫在她身後的手更加用力,要將她嵌到身體裡似的。
她故意抽手,原本是為逗他,卻不料他沉下身去。那薄薄的布料怎隔得住他的巨物,花兒喘了聲、拍打他。
這霧越下越大,白棲嶺已不知今夕何夕,他只覺得自己壓著一個小小的人兒,尚存的理智告訴他這小人兒一碰就碎了。他不敢用力,卻學她一樣,那隻手繞過薄薄的衣料,最終浸在沼澤里。
輕觸一下,她就縮起身子,呼吸急了。
「是這嗎?」白棲嶺帶著鼻音問她,聲音很低,她聽到了,輕輕點頭。
白棲嶺如此愛她這般模樣,從不刻意逃避,喜歡就迎上來,譬如此刻,她迎上來,要他的手快些。她泣著說:「二爺,我難受。」
白棲嶺不懂她為何難受,他也將平日聽來的污言穢語思索透了,便依著她的聲響動,問她:「要這個嗎?」
她輕叫一聲,緊緊攬著他脖子,她覺得她自己好像空了似的,急於求一個完整。外頭的霧愈發地大了,花兒知曉自己今夜也逃不過這霧了。她只想在尚有一絲清醒的時候抱緊他、再抱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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