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原本就有所懷疑。」飛奴道:「霍家人擅用人心,知曉他母子二人的癥結。」
花兒聽到飛奴講話的聲音愈發弱了,便擔憂地問他:「你可好?」
「好,好。」
「這次事了,若是活著,你會去哪?」花兒問他。
「為自己報仇。」飛奴這樣說:「如今命不由我,但總有由我的一天,我要為我自己報仇。」
「你還沒忘記那野貓的事。」
「忘不了。」
外面開始有響動,那被砸暈的小太監應是站起來了,揉著腦袋左顧右盼,最終決定瞞下這件事。可他頭痛欲裂,壓根站不住,再看看緊鎖著的「牢門」,準備偷個懶。
他的腳步聲去了,緊接著有躡手躡腳的動靜,來撥弄花兒門外的鎖。
花兒聞到熟悉的味道,還有那沉靜的呼吸聲,知曉是銜蟬,便挪至門邊輕聲喚她:「銜蟬。」
撥弄門鎖的聲響停下了,銜蟬的臉湊上前去,壓低聲音道:「花兒,果然是你?」
「是我。」花兒聽出銜蟬有些急了,忙安撫她:「我自己進來的,你不聽管我。但是銜蟬,照夜不見了。」
「他被抓來了嗎?」
「不出意外也是在這裡。」
「銜蟬。」飛奴輕聲叩門,將銜蟬引到他門前,叮囑她:「天亮後狗皇帝還會回來,他若在你屋裡睡覺,你可以在他耳邊喊:娘親、娘親。」
「我記得了。」
銜蟬冒死前來,又匆匆離去。這深宅大院這一晚這樣不尋常,異樣靜謐。銜蟬先是叫秋棠出去探看,發覺少了很多人,又故意製造出響動,平日裡來得快到侍衛卻並未出現。她這才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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