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生氣就不叫哥了?葉言你還真是……」沈故走上前,不由分說的抬手將他唇上未擦淨的血擦掉,大拇指毫不溫柔的擦過,給兩人都帶去了不同的感覺。
「就不能溫柔點。」葉言往後仰了下,頗為嫌棄他的粗暴,好好的一個大少爺不應該優雅的拿手帕出來嗎?
「再說了你不是有弟弟?一天還沒聽夠人叫你哥啊!」
沈故聽到他前邊一句話頓了頓,手上的力道一下子就輕了許多,更像是在用拇指撫摸他的唇瓣,聽到後面一句話他擰了擰眉,語氣也變的淡淡的:「他不是我弟,至少不是一個娘生的。」
葉言怔了一下,也忽略了唇上的異樣,難怪他們兄弟關係不好像仇人,原來不是一個媽生的,他就說沈故雖然性子不太討喜,但應該不是那種會冷待自已親人的人,這樣一來便能說通了。
「既然你不喜歡聽他叫你哥,那以後就只聽我叫你哥吧。」葉言換了嬉皮笑臉的模樣,用另一種方式寬慰他,不管沈故那繼弟無不無辜都和他沒關係,反正他只認識沈故。
是好兄弟就要一致對外。
「我哪裡敢聽你叫哥哥,一生氣就跟我翻臉。」泛著冷意的眸子因為一句話迅速回暖,沈故的確被他的話取悅了,而嘴裡說出的話卻依舊不饒人。
「哪有翻臉,是故哥你自已想多了。」
「我不和你貧嘴,只是……不要再生我氣了,給你摸腹肌好不好。」
兩人離的很近,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輕哄的語氣說出這麼一句話,葉言腦袋冒熱氣,心裡像是在被螞蟻爬一樣,耳根子也不禁紅了。
這話……他聽著怎麼就不太對勁呢!
沈故的目光像是被什麼吸引了一般,他看著那紅紅的耳朵,就跟那白玉染上紅霞一樣好看。
「你耳朵紅了。」沈故的話是一句陳述句。
「轟」的一下,葉言只覺他的腦袋裡炸開了花,他猛的推開沈故,下一秒他又覺得自已的反應太大了,便戰術性的咳嗽幾聲,清了清嗓子道:「說什麼呢?誰想摸你腹肌了。」
千術也從沉眠中化作藤蔓探出頭來,小主人的情緒波動好大呀!是被欺負了嗎?它探了探根須,好香好熟悉的氣味,是好吃的,不過小主人好像不喜歡吃。
「千術,你醒了啊!」因為各種原因千術進入沉眠,師父告訴他這是正常情況,妖藤的生長和人不一樣。
千術用根須輕蹭葉言的臉頰,以此來表達自已的情緒。
一旁的沈故卻不滿被忽略,他伸手轉過葉言的腦袋,眼神晦暗不明:「不是你說想摸的?」
天啊!這茬就不能讓它過去了嗎?他是喜歡腹肌,但他喜歡的是自已有。
「我之前就是好奇而已,現在不好奇了。」
沈故視線下移,抓著他的手貼在腹部上,似笑非笑:「真的?」
隔著幾層衣裳那形狀並不明顯,但這樣緊緊的貼著還是能感受到。
「……!」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