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生氣,不要說這事了。」葉言被抓著的手指微蜷,他覺著自已有必要和沈故好好談談,他真不是喜歡摸男人腹肌的變態。
「沒生氣就好。」沈故鬆了手,葉言鬆了氣,只是他鬆氣松的太早了,下一秒沈故又道:「不管生沒生氣,我都可以讓你摸腹肌。」
「……!」好好好,腹肌這兩個字今天是過不去了是吧!
葉言惱羞成怒,再沒了平日的淡然:「誰想摸你個大男人了?渾身邦邦硬。」
「除了我你還摸過誰?」沈故這人是會抓重點的。
「……」
「我摸你大爺!」
「誰教你這麼說話的?」沈故再次掐住了他的臉,眉頭微蹙。
「怎麼?你還真想當我哥管著我啊。」聽聽這濃濃的說教語氣,葉言都快氣死了。
「只要你願意,可以。」相比葉言,沈故就淡然多了。
「不是,你…你……」葉言剛想懟他,眼睛就傳來劇烈的疼痛,痛的他話都說不利嗦了。
沈故見情況不對立馬順勢坐在他身旁,攬著他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已身上,語氣中帶著淺而易見的關心:「怎麼了?」
「眼睛好疼……」這下葉言也將心中那詭異的怒氣拋開,凝神查探眼睛的那團能量,它們在翻滾,在拼命的往外沖……
沈故聞言看向他的眼睛,發現才這麼一小會的功夫他的眼睛就變的紅通通的。
第77章 神皇與血淚
月湖,狹路相逢。
「聖子,他便是那神獸。」程延舟沒想到最後會遇到那白蛇的會是自已,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聖子君清沒有說話,而是不動聲色的打量。
湫白還是那身裝扮,銀白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身後,菸灰色的眸子冰冷到近乎空洞,精緻的五官妖異又冷漠。
一襲銀白色的長袍,可他似乎很喜歡紅色,腰封是紅色的,就連衣袍上也點綴著點點紅梅。
湫白也冷漠的看著他們,也可以說他在看君清。
「人族,你身上的氣息真讓人厭惡。」和那個虛偽的人一樣令人討厭。
神殿的聖戰土將君清護在身後,眼神警惕的看著湫白。
「閣下,我並無惡意。」君清自聖戰土身後走了出來,聲音平靜,似乎並不害怕這傳聞中的神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