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盈盈接過杯盞,淺抿了口:「我沒事啦,就是有點噁心。」
趙盈盈捂著心口,腦子裡不受控制地回憶起那副可怕的場景。她忍不住又挑起簾櫳,往外邊望了望,迅速地望了一眼,便收了回來。
「相公果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好冷靜。」她道。
霍憑景道:「人都已經死了,沒什麼好怕的。何況這世上,活人比死人可怕多了,人只要死了,就不值得害怕了。」
不愧是權臣,說的話都這麼有哲理。
不過,她日後可是霍相的夫人,她不能這樣膽小才行,不然會被人嘲笑的吧。
可是這種事要怎麼練?
不然,等她跟霍憑景回了京城,多去廚房看看殺雞?
趙盈盈拍了拍心口,又喝了口茶水。
外頭的情況護衛們差不多處理好了,這種事自然不必要報官,何況即便報官,官府那邊也查不出什麼。更何況,他已經是天下最大的官。
霍憑景攬著趙盈盈,輕輕拍著她,哄著她,安撫她的情緒。
朝北在簾櫳外停下,喚了聲:「大人。」
趙盈盈直起身,對霍憑景道:「相公去吧,我自己可以。」
她往旁邊挪了一步,靠著車廂壁。霍憑景看她一眼,起身下馬車。
朝北與他耳語:「啟稟大人,屍體上沒有發現任何能證明這些人身份的東西,原本有個活口,也自盡了。」
「罷了,讓人繼續查吧。」
霍憑景想到瑞陽王,他已經做過一次,這一次還會是他麼?這樣大膽又近乎送死一般的刺殺,倒不像瑞陽王的作風。
亦或者,是旁人?
畢竟想要他命的人太多。
朝北頷首,又問:「那接下來,咱們是繼續往前走還是停下來休息一日?」
霍憑景想到趙盈盈,問:「最近的驛館,或是客棧在哪裡?」
朝北想了想,道:「距離此處約兩里路,有一家驛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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