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知這份滋味有多麼好。
喻蕭衡手指顫了顫,那一兩秒的輕微動作被秦潯捕捉到,秦潯擰起眉:「是我做錯了?」
「沒錯。」喻蕭衡搖搖頭。
秦潯發出一聲喟嘆。
喻蕭衡按照記憶中那樣再次做出一樣的動作,可惜記憶有些斑駁,重複也無法做到完全一致。
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秦潯是否記起出醫院之前的事,那時他和明鈺在討論有關任務和劇情的事,全被這個人聽了個去,從此,秦潯開始有意配合他。
秦潯若是記起,由此聯想到他們的結婚也不過任務所迫是再輕易不過的事。
「好像沒有摸這麼久。」秦潯動了動唇,嗓音有些發乾。
喻蕭衡裝作沒看出他眼底的滿意,咳了一聲說:「秦先生感覺怎麼樣?」
秦潯繞過車,打開另一邊的車門,坐到喻蕭衡身側後才說:「還不錯。」
記憶在重演。
喻蕭衡好笑地搖頭,不管怎麼樣秦潯都還沒變,還是看見了什麼都想和他試一試。
駕駛座前的霍童默默轉開自己的視線,將聲音從耳中屏蔽,小情侶滿滿的酸臭味快要把他淹沒,誰能想到失憶前的老闆身上都沒這種味。
秦潯像是才發現車內還有一個人,他抬眼,聲音平淡,沒有意思波折地說出個地名。
「好的。」霍童回神應道。
「還是直接回家吧,我想吃你做的。」喻蕭衡緊跟在他後面。
霍童不等他們秦總說話,就已經再次應下,開往回家的方向。
不用說,他老闆肯定是聽喻蕭衡的話的。
果然,秦潯淡淡看了他一眼,並未說些什麼,接著就目視著窗外不知在想寫什麼。
那片刻的記憶回閃和剛才的感受一同品味,像是動物饜足後閉上眼慢慢地回味。
不知是不是想得太多,大腦又開始眩暈,他只能閉眼緩解,忽然那些熟悉的畫面多了幾幕,仿佛有隻手將進度條往前後調整了幾下。
他聽見喻蕭衡在和明鈺說著什麼任務,更令他在意的是,那隻手就如放在自己臉上一樣放在明鈺身上。
原來……觸摸自己不過是事後的補償嗎?
僅僅只是補償。
秦潯從未發現自己有如此大的占有欲,自幼以來,他從未將什麼東西真正放在心上。永遠第一的名號,一手創辦的公司,甚至花房之內由他親自伺候的植物,竟然全都比不上這麼一隻手。
眼皮下的眼睛不自然地動了動,耳後的血管鼓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