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蕭衡去揪他的臉:「晚上你別跟我睡一起。」
「那可不行。」秦潯很是了斷地說:「老婆,按時間來說,我們還算是新婚,新婚時期就分房睡不太合適。」
與此同時,喻蕭衡感覺車停下了,他懶得再理秦潯,他發現秦潯很會裝傻,並且十分的厚臉皮。
看著自己妻子的背影,秦潯整理好自己領口,那顆小痣又重新被蓋上。
「霍童。」他喊道。
「你一直在我身邊,我跟喻先生從前關係怎麼樣?」秦潯問,他還在在意那段令他失控的記憶。
霍童眯起眼,跟著老闆的腳步進了書房,想了很久才說:「抱歉,秦總您跟喻先生在一起時很少會讓我也跟著。」
秦潯打開窗透氣,陽光傾瀉進來,大塊光斑落在他臉上:「說實話,我不會因此責怪你。」
霍童抿了抿唇,秦潯一向很公正,的確不曾因為什麼私事就做扣獎金之類的舉動,在他手下工作一直很省心,錢給的大方,經常會有補償。
「秦總,我了解的並不多,但在一開始,您的確和喻先生關係一般,很少聯繫,喻先生更多的是和林董,晉先生交往,對,還有他的弟弟過舟。」
秦潯在給窗邊的綠植澆水,語氣很平靜:「那明鈺呢?」
「明助理?」霍童驚訝,他擰眉細想了會說:「好像是聽說他們關係不錯,明助理奶奶去世時,喻先生還去參加了葬禮,兩人也單獨交談過。」
秦潯不自覺澆多了水,一向把這些花草視為寶貝的他卻像是沒發現:「那就是關係還不錯。」
霍童默默找補:「喻先生人很好相處,大部分人都能和他關係不錯。」
秦潯沒發表意見:「你回去吧,下午不用來了,放半天假。」
霍童臉上露出欣喜表情:「秦總其實喻先生和您關係才是最親密的不是嗎,當初那些人雖然看著非喻先生不可,但喻先生墜海時也只有您找了整整一夜。」
秦潯捕捉到關鍵詞:「墜海?」
霍童這才想起秦潯不記得了,解釋說:「張先生跟林小姐在遊輪上舉行的訂婚,當時您和喻先生他們都去參加了,當晚有人說喻先生墜海,其實不能說墜海,因為您後來發現事情並非如此,只是個誤會。」
「繼續說。」秦潯不動聲色地點頭。
「其實您剛聽到消息時就確定喻先生沒有事,說是任務劇情什麼的,後來在甲板上發現喻先生的腳鏈後才害怕喻先生是真的出了事。」
「第二天,您根據那位發現喻先生墜海的侍者說法有漏洞,確認了喻先生的安危後,還特意讓我交他一套新說辭。」
「也是從那之後,您和喻先生的關係逐漸親密,後面很快就定下婚期。」
他說完看了眼秦潯的表情,沒找到什麼,笑了笑:「我知道的就是這些。」
「我知道了。」秦潯道。
「那秦總我就先回去了。」霍童退出書房,關門時只見秦潯閉著眼靠在沙發上,被霜雪般的氣息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