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窩處多了一點重量,帶著熱度的呼吸落在他的耳廓,清亮的嗓音帶著質問:「秦先生怎麼不回我的話,是不敢嗎?」
秦潯感覺有溫熱的水漬從臉頰划過。
他轉過頭,死死盯著喻蕭衡。
喻蕭衡去抹他臉上的水跡,嘆氣說:「秦先生,我才離開了15個小時,你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幸好我提前回來了,不然等我一睜眼看到的該不會是個形容枯槁的秦潯吧。」
「不會,我知道你答應我的就一定能做到。」秦潯說。
喻蕭衡的腰被摟的很緊,秦潯貼在他的胸膛在聽他的心跳聲,他溫聲說:「聽見了嗎,是不是和之前一樣了。」
「一樣。」秦潯說。
他說著忽然想起什麼,去摸一旁的碗:「你一天沒吃飯了,喝粥嗎?」
手剛碰上去,觸及的是冰冷的溫度。
他眉頭擰起:「涼了,我重新給你做。」
喻蕭衡拉住要走的男人:「天這麼熱,涼的剛剛好。」
「好。」秦潯坐回去。
喻蕭衡指指一旁的勺子:「你餵我。」
一碗粥兩人分喝了個乾淨,秦潯收拾好碗勺,說:「你說醒了就可以親吻。」
喻蕭衡好笑,勾了勾手指:「湊過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