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道每天都要用杏花沐浴嗎?可他與墨行舟日日待在一起也沒見過啊。
恍惚間,荊澈腦海中竟然浮現起墨行舟沐浴的場景來。
雖說是女子多用花瓣香草沐浴,但墨行舟的話,也並不違和的吧?
他那張漂亮的臉上很少有冷意,唇角總是帶著或濃或淺的笑,叫人看一眼便如沐春風......
......
墨行舟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喚道:「阿澈,想什麼呢,叫你兩遍了。」
荊澈的思維被打斷,「......嗯,你說什麼?」
「我剛剛說過了,你沒聽。」
其實墨行舟根本沒說。
荊澈尷尬不已,「對不起,我走神了。」
墨行舟笑了一聲,「嗯,知道。」
離得太近,墨行舟笑時胸腔的震動都被身邊人清晰感知到。
荊澈手指一顫,喉嚨咽了咽,艱難道:「......我們能不能正常點說話。」
現在墨行舟每說一句話,都像是貼著他的耳膜,再多一點,就......他真怕自己會落荒而逃了。
「比如?」
「比如保持一個正常的距離。」
「現在不正常嗎?」
「......這個姿勢你不累嗎?」
墨行舟語氣篤定:「關心我。」
荊澈:「......嗯,對,沒錯,就當是......」
一句話戛然而止,因為他感覺放在他頸側的手指突然緩緩下移,然後勾住了他的衣領。
荊澈心中警鈴大作,「你,你幹什麼?」
墨行舟眼眸彎彎,挑開了第一個暗扣,語氣狎昵道:「是有點累,那我們早開始,早結束。」
「等、等等!」荊澈臉唰一下白了,雙手撐著軟塌向後躲避一大片,「大白天的,不好吧?」
墨行舟壓上來,眼眸晶亮:「那晚上可以?」
荊澈退無可退,只好推他,「晚上,今晚也不行!你,我......你先下來!」
「那......」
荊澈急道:「明晚也不行!這個月、下個月、下下個月的晚上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