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呈奕的語氣低沉,眼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周身酒氣縈繞,眼尾泛紅,纏了些許醉意。
這一下將秦葶下了一跳,忙試著將他人推開,「一會兒讓人看到了,堂堂太子殿下,成何體統!」
她小聲在他懷中提醒道。
且聽何呈奕輕笑一聲,在她耳邊道:「也對。」
隨後便順勢將人拖拽到一旁。
拉著她走過湖心橋,隨而又朝一側侍衛招手,對岸侍衛會意,不多時,有人劃了一條烏篷小船過來。
宮裡有的殿宇建在湖心州,來往船隻自是少不得。
這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何呈奕扶抱著秦葶入了烏篷船,秦葶只覺著腳下搖搖晃晃,由他扶著才堪堪站穩。
待她坐穩後,岸上才有侍衛將船竿一撐,小船遙遙飄遠,隨著湖波逐流。
船心內有一盞漂亮的琉璃燈,個頭雖小,卻可將這不大的船身照的通亮。
秦葶坐在燈旁看花,只瞧何呈奕自背後貼坐過來,一手輕環住她的腰腹,下巴輕輕杵在她的肩頭,「你方才去哪兒了?席上久久沒見著你。」
「你這是喝了多少啊?酒氣都要將我給熏暈了。」秦葶側過頭來,擰著眉目。
「我也不知喝了多少,一到這種日子,酒水是少不了的。」他的頭面微微貼靠過來,輕啄了秦葶耳垂一下,「本來想著今天好好同你說說話的,哪知道一直脫不開身。」
「現在不就能好好說話了嗎?」秦葶抬手捏了何呈奕的臉頰。
何呈奕壞笑一下,而後伸手將琉璃燈中的燈芯掐滅,剎時,船心漆黑一片。
明光乍滅,秦葶眼前一片黑,稍過片刻才緩應過來,但是已經遲了,只覺眼前有人撲過來,隨之被人放倒於船上。
酒氣夾帶著他呼出的熱氣一同撲在秦葶面上,溫香於懷,何呈奕低頭去覆住秦葶的軟唇,口中含糊著說道:「他來了。」
「什麼?」顯然,秦葶沒聽懂,「你說誰來了?」
許是今日當真是喝多了酒,鬧的他有些神智不太清明,竟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他口中之人指代的自然是徐琰行。
可他又怎麼敢同秦葶提。
「沒什麼。」話畢,他又將臉湊過去,重吻幾下,而後才道,「秦葶,咱們成親吧,做我的太子妃。」
「你今日是怎麼了?」秦葶眼帶笑意,以為他當真是被酒氣沖昏了頭腦,「親事不是過陣子便能訂下了嗎?怎麼,你怕我反悔?」
「怕。」他毫不猶豫說道,眼神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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