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點了下頭,卉滿不想說謊,那可能會招來更壞的後果。
他動了動,用禮貌的口吻詢問她的意見,就像在過問她早餐要不要喝咖啡。
「你還要再跟我生第二個孩子試試看麼,需要我怎麼做,要留在里面嗎?」
卉滿這才惶恐起來,面對這種輕描淡寫的惡毒,她感到窒息。
她扭動著想離開,謝觀把她的後腦扼的更緊了,他的手很穩,同時…也更緊。
「別。」
她用手推著他的胸膛,使力推,仿佛這樣能把她帶回之前的時間裡。
「那就不要走神。」
謝觀體面文雅,不喜歡強迫,前提是獵物要乖,不乖的話,他會在床上把自己最惡劣充滿動物性的一面顯露出來。
卉滿難堪,點頭道:「我下次不會了。」
「沒有下次。」
他鬆開她的頭發,抽離放在了外面,沒有絲毫留念地離開了。
他走後,卉滿舒展了下身體,虛驚過去了,可渾身還在冒冷汗。
她用被子裹緊自己,還在努力克服反感情緒帶來的後遺症。
消化了一會,她發覺自己的心臟很強大,同時也不想回味太多。
她努力讓自己聽之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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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更多天,謝觀對卉滿的規訓變本加厲、捲土重來,種種嚴苛條例仿佛是對她進行服從性測試。
謝觀的習慣是在家裡穿的照樣隆重,他最大的怪癖或許就是隆重,對其這樣的工作狂來說,工作之外的時間都是點綴,所以他在家裡照樣穿西裝打領帶,一天換八套衣服,然後踩著最優雅紳士的琴弦鞋底,變著法的來用這種思維折磨馴化卉滿。
在他看來,她極度缺乏禮儀與教養,無法忍受她這樣粗鄙的人與他同床共枕。
比如最直觀的站姿坐姿,他說她坐沒坐相,站沒站相,指責她不要分腿坐的像粗魯男人一樣,淑女不會這樣坐。
卉滿侷促道:「我本來就不是淑女啊。」
她坐在床邊自然地打開雙腿坐:「我就是這樣子的。」
從小就像種子長成的天然人類一樣,從種子掉落伊始,落在土裡舒展地生長。
她的手跟腳這樣搭起時,總讓謝觀想起鹿蹄和小花。
「女人是後天形成的,你沒聽過這句話麼?」他必須把她的一些惡習糾正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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