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樣刻薄的話,卉滿不知為什麼,總覺得他的口吻比起刻意侮辱,更像是許諾和保證。
謝觀把她翻過身,卉滿動作僵硬。
謝觀揶揄道:「你不是說…?」
「我想看到你的臉。」
「為什麼要看到我的臉?」
「因為那樣知道跟我做的人是你。」
他靜默了片刻,有隱隱的愉快,但又轉瞬不快,除了他還能有誰?見她表情依然不願意,把她抱到自己身上:「那你自己…吧。」
見卉滿還在愣,他又覆在她耳畔說了幾句,她的臉瞬間紅透了,像蒸熟了的蝦。
「你真討厭。」她悶悶說。
「快動。」他拍了下她大腿,命令道。
卉滿一下攏上他的脖子,埋著頭不起來,他試圖把她輕輕拉開,可她就是不鬆手,像圍脖那樣絞在他喉嚨上。
「我想回去,你帶我回國吧好不好。」這裡的靡靡盛筵流光爍金對她來說是危機四伏。
謝觀把手放在她肩膀上輕拍安撫:「後天就離開這裡,去我的私人遊艇上,不會有別人打擾。」
「你的遊艇?」她想到了他的大船。
「嗯,它的名字叫七苦聖母號。」他解開她的…搭扣,沿著皎美曲線吮吸。
「等等,七苦聖母我知道的,新聞上說它是全國最大的私人遊艇,它是你的嗎?」
「嗯。」謝觀動了牙齒,緩緩啃咬研磨,把她折騰的有氣無力。
興至高潮,手機忽然傳來振動聲,謝觀陰著臉接起電話,用英語飛速說了幾句,然後掛斷了。
他把卉滿放下來,給她蓋好被子,自己穿衣服準備出門。
卉滿疑惑地看著他,這麼晚了,他要去哪裡?
謝觀以為她多心想什麼,解釋道:「俄羅斯的石油寡頭和美國百貨公司的老闆,為了搶一個女人打起來了,其他人給我打電話需要我出面調停。」
「我等會就回來,你累了就快睡吧。」
見她從被子裡始終探著頭眨巴眼,又給她掖了掖被角:「當然,你要想等會繼續,完全可以等我回來。」
卉滿趕緊把腦袋縮被子裡。
她在被子裡歇了會,沉沉欲陷入夢鄉,半醒半睡時,聽到了門鎖響動,以為謝觀回來了。
她下意識抬頭望了眼,身體激起一層雞皮疙瘩,銀髮碧眼的阿爾蒂諾站在門前,面帶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