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英國闊少今晚盯上了她,他喝了很多酒,酒精催情,放蕩淫.穢的念頭一發不可收拾,他遠觀垂涎,覺得這個東方美人分外可口。
謝觀沒有夫人,他們作為商業夥伴清晰地知道這點,於是他更肆無忌憚對她下手。
他向卉滿逼去,她脖子上胸口有顯眼的吻痕,可以想見被咬的很厲害。
他露出淫.盪猥瑣的笑容,對她羞辱道:「You’re such a bitch.」
卉滿從床上爬起來,一邊跑一邊迅速還擊:「You bastard! You're fucking piece of shit!You son of bitch!」
她說的一串連珠炮一樣,激起了阿爾蒂諾的憤怒,他身體搖晃著要去抓她。
卉滿情急之下打開了房間通往陽台的門,她不停後退,倚靠在露天欄杆上。
阿爾蒂諾沖她撲了過去,她貓腰一躲,聞到了醉醺醺撲鼻而來的酒氣,令人作嘔。
在這樣的危機時刻,那個雄壯的男人再次向她襲來,卉滿反應速度快他一步,海浪滔天,打濕了地板,她面對大海抓住欄杆,當阿爾蒂諾暴怒之下要來掐她的喉嚨時,她以截然相反的方向貓腰閃開他的攻擊。
醉酒男人踩在水漬上,腳一滑,完成不可思議的軌跡,他沒有阻攔地劃入了大海。
海洋埋葬掩蓋了他的罪惡。
卉滿跪在地上,久久失神。
謝觀很快回來了,他看到卉滿蜷縮在床上。
一觸即碎的沉默,帶有不詳的氣息,她把手指指向敞開的陽台門外,外面狂風大作,她的身體從來沒發抖成這樣。
卉滿不知道謝觀是什麼態度,或許不會偏袒她,或許會把她上交警務移交國外法庭,或許是更壞的境遇直接丟棄,無論哪一種,都足以將她毀滅。
她囁喏著,念出了他最愛的莎翁《暴風雨》中的句子。
「Full Fathom five thy father lies,of his bones are coral made.」
海底,骨骼,沉沒。
謝觀一下子懂了。
他不動聲色檢查她的身體,把外套脫下來給她蓋上,抱著她小聲對她說話,親她的額頭,讓她鎮定下來。
第二天,遊輪上的警衛收到報警,英國貴族阿爾蒂諾家族的公子徹夜未歸,他們竭力詢證,復盤昨晚經過,最後得出了他醉酒後在船艙失足落水的結論。
華麗的七苦聖母號遊艇緊急停靠在遊輪旁,接走了謝觀和他的情人,他們似乎對這些調查漠不關心。
臨行前,謝觀特意對警衛隊長施壓,他的英文渾厚雅致,帶有力量感:「這艘遊輪昨晚剛被我個人買下,為了避免意外事件帶來的不良聲譽,你知道該怎麼做。」
隊長連連點頭,他沒想到這個中國商人如此財大氣粗,只待了一晚上,似乎玩愜意了,幾十億的東西說買就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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