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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的跟蹤攝影下,花豹母親跟它的叉燒兒子,迎來了新的篇章,花豹母親恨鐵不成鋼,直接捨棄領地遠走了,這下花豹兒子只能自食其力。
出乎意料的是,沒有了母親的庇護,這隻公花豹竟然在端端幾天飛速成長了起來,甚至能獨自捕獲羚羊。
幾個攝影師旁白解說道:「它只能這樣做,不然就會餓死。」
大自然的適者生存從來不是兒戲。
營帳旁,卉滿和謝觀躺在草原上看星星,夜色溫柔,大地仿佛戴著自己的黑紗。
在公花豹的領地內,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隻年輕母花豹,它主動向公花豹走去,兩隻豹子很快在樹下膩歪一起。
卉滿呃了聲:「它們在幹嘛?」
謝觀言簡意賅道:「交.配。」
卉滿第一次這樣覺得面紅耳赤,她一定是想到了很害羞的畫面。
謝觀撩著她的頭髮,談起回國的日程。
「你還要交論文,卉瑾也會想我們。」主要是待在外面總是不如國內安全。
「卉瑾?」
謝觀板起臉:「你的女兒,不要告訴我你忘了你還有個女兒。」
女兒的名字叫卉瑾。
卉滿眼一熱,眼淚流下來。
「哭什麼?」前些天命懸一線的時候跟個木頭一樣不會哭,現在倒是哭哭啼啼的了。
他給她擦眼淚。
當天晚上,卉滿夢到了自己站在紅屋那棵橡樹下,她爬上樹梢,對下面伸手,想讓男人也跟來,但他始終沒有搭來手,她醒了,抓著什麼東西,一看,謝觀就在她身邊,他把手扣在她扣心裡,用力,不分離。
為什麼他當時不肯搭手呢?她只怪太晚了,那天的霧他沒有看到。
她就那樣醒來了,謝觀一直沒睡,醒著,給她搵去臉頰的淚痕。
他們互相擁抱,謝觀不停對她說溫柔的話,那些話軟的令身體酥麻,後來,衣料摩擦,身體響起了別的聲音。
夜晚冷暖交織,一望無際的荒涼大漠在熱浪滾滾中浮涌沉淪,一切都已變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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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出發那天,卉滿把小鬣狗交給了自然保護區的工作人員,他們都誇她養的好,胖乎乎的。
謝觀旁觀著,她這幾天一直在給這狗崽子偷鴕鳥蛋吃,一頓一個,能不長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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