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勞煩夫君, 好好整理,給我搜羅出幾本遊記。」
查也無所謂了, 如今不就是比她和他, 誰更謹慎一點。
雲冉從前純善天真,可歷經了這麼多事,實在是不想再做任孟宴寧擺布的小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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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六的時候,孟宴寧給雲冉拿來了一封信件。原來是蘇姨媽已經收了陳員外的聘金, 邀請孟宴寧和她在半月後,到周家吃酒席。
蘇小瑩竟然真的答應了做陳員外的繼室。
雲冉恨不能馬上見蘇小瑩,再不濟也見見蘇姨媽。
女兒的終身大事, 就這樣隨意應付?定是那陳員外的禮金太過豐厚,迷了蘇姨媽的眼睛, 強迫蘇小瑩。
「夫君,你去跟姨媽說說,讓她別做這愚蠢決定。」雲冉真的急了, 讓蘇小瑩跟那喪過妻的員外郎在一塊, 還不如跟著那閹人駱清嵐。
但她又怕是蘇小瑩跟駱清嵐賭氣,若真是因為賭氣,她不僅要怨駱青嵐, 更要把這禍患罪名也強加在孟宴寧頭上。
孟宴寧長指撫過雲冉盈盈的淚眼,鳳目幽沉, 「冉冉,你在求我?」
青天白日,突然如此問她。
他此刻坐在書房的圈椅上,門扉半閉,長腿隨意的向前支著,
笑容好像不沾染任何塵俗欲望,「從前雲冉托我代辦伯父諸事,我從未索取任何報酬。但冉冉,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
雲冉長睫一顫,繼而被他扣住了細弱的脖頸。
她立刻明白了孟宴寧是什麼意思,這個人,真是不害臊。
白日宣銀。
但為了能夠出門,雲冉深深吸了口氣,還是伏在他腿間,青絲散落。不一會,脖子被他緊扣著,頭更深地埋進去。
孟宴寧仰起青筋浮凸的頸項,瞳孔迷離,口中漸漸的,發出饜足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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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清嵐得到孟宴寧的消息時,正在市舶司跟外邦使臣接洽。
□□有上好的絲綢、瓷器,外邦有宮裡貴人不能獲缺的麝香、龍涎……和外邦談生意,也是他的日常。
只是得到消息之後,連官袍都沒有來得及脫。
一個人策馬行到東街。
蘇小瑩頭上蒙了個麻袋,不知道為什麼走在半路上,突然被人擄到這裡。
聽聲音,應該是她最近接觸的一個屠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