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頭:「你都三十一了,怎麼會沒影兒,很快就會有影兒了,這麼大年紀不結婚,你媽不打你嗎。」
「你好像很嫉妒晏太太可以無止境地花我的錢。」男人好整以暇。
她嘴硬:「我沒有。誰管她花你多少錢。又不是花我的錢。」
晏西岑壓著她後腦勺,迫使她向他的方向靠過去,在她猝不及防間,往她唇上親了親,她眨眨眼,很乖。
他親著,嗓音變得很沉:「這麼嫉妒?不如我幫你上位,你做晏太太的位置,如何?」
「……?」
這個男人是不是在色.誘……不是,是不是在用金錢誘惑她啊?
以為她不會上當受騙乖乖聽話嗎?
她馬不停蹄就會上當受騙給他看!
「怎……怎麼上位啊?晏總,你教我好嗎?」
晏西岑抵上去吻她的唇,漸漸親得又狠又重,她漸漸體力不支,趴在他懷裡有氣無力地吸氣呼氣,唇色艷得比身上的紅玫瑰還要嬌美。
他呼吸也有些重,在她額上一邊親著,木工好沉,她迷迷糊糊閉著眼,滿身是汗,額前的發也被浸濕,服服帖帖地貼著額頭,看著有點可憐兮兮的。
「晏總,就只有這樣嗎?你……」
下一秒,她知道自己錯了,躲進他頸窩裡悶悶地說:「不要……要走紅毯。」
「不走了。」
晏西岑親著她,慢條斯理地磨,隔著薄薄衣料來回,裙子上的新鮮玫瑰花也蹭掉了好幾朵,白色的紅色的,通通掉在腳邊,幾片花瓣被他的外套包裹著扔到一旁座椅,領帶扯掉,襯衫扣子解開,她被按著脊背和他接吻,車窗外路燈忽閃忽閃,河灣里幾隻水鳥降落,叫喚著,小船的漿剝開柔柔水波,青石板的路悠長,月光也淪陷。
她好怕,萬一車子的異樣被人看出來,她還怎麼見人。
「我反悔了……不要上位……」
晏西岑重重親她耳珠:「手給我。」
蓬蓬的裙子一拱一拱,她抱著他,不肯看一眼,月光變得稀薄,橋下流水潺潺,小船盪起波紋,兩岸水草叢生,不知名的野花在花叢里搖曳,暗香浮動,水液漫過蕾絲面料,浸得濕透,混合一片洶湧溫熱淌下。
她一動不動地望著裙子上的玫瑰被浸濕,幾片花瓣皺巴巴的,他慢條斯理,抽紙巾擦拭她微微曲著的指節,一連用掉好幾張紙,她不動聲色,不理他,他神色淡然,替她攏好裙子,一邊找來別針,重新別上玫瑰花骨朵,又打電話叫阿叔過來。
阿叔立在車邊,面色淡定:「少爺,聯繫了最近的花店,馬上送來。」
晏西岑用一條毛毯蓋在許西棠身上,古鎮氣溫較低,穿露肩的高定禮服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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