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字她沒好意思說出來,不雅,但晏西岑似乎很會提取關鍵詞,笑問她:「拔什麼?」
她臉很紅,沒理他,轉身去挑自己的衣服。
晏西岑哪裡肯放過她,跟上來,手一伸就抱她回去摟著,在她頸項吻。
做著這種風流戲碼,他一張臉卻全無猥褻之態,清冷從容,喜怒不形於色。
「西西咬得好緊,不捨得拿出來。」
許西棠腳跟子都要躥紅了,轉身捂住他沒有下限的嘴:「你能不能不說話了……」
狗男人果真收放自如,剛剛還孟浪著,這會兒又耐心地從架子上替她挑選衣服,修長的指節在那些高定上輕輕撥開,擰眉,繼續換,直到換了一圈,還沒定下。
她吐槽:「晏叔叔,你比我還挑,這些不好嗎?」
高定禮服她穿不完,反正是她的,通通都是她的嗚嗚……那就隨便穿好了。
晏西岑指了指一條寶藍色高定,淡著嗓:「怕選到你喜歡的,被我撕了,你會鬧。」
「……?」
許西棠的腦子當機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一時羞紅滿面。
昨天那條睡裙,被撕得不成章法,都看不出是裙子了,不知道的會以為是塊爛布。
「你能不能不撕我衣服啊。」她抗議道。
晏西岑勾下腦袋吻了吻她,眸色極沉。
「那今晚不撕?」
「……」
她顧左右而言他:「你要不要抽時間陪我出去逛嘛?不去,那我找別人。」
「你找誰?」
她發現了,狗男人很警惕,占有欲超強,對於情敵,他一定深惡痛絕,每次她說要別人陪她怎樣怎樣,他立刻一副要趕盡殺絕的模樣,好嚇人。
於是她乖乖說:「找齊叔啊。」
晏西岑笑:「上回跟齊叔不是陪你逛過。」
許西棠:「那一次不算,齊叔是電燈泡,我要你單獨陪我去一次。你不要嗎?不要嗎?確定不要嗎?」
晏西岑被她甜膩的嗓音打敗,雙手舉起,投降:「好。明天陪你去。」
她勾住他脖子撒嬌:「今天不可以嗎?」
「今天參加訂婚宴,你我不能缺席。」
「誰的訂婚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