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寫的啊?把筆友來信寫得和情書一樣。」
葉嘉恩的聲音不算小,吸引了站在她們旁邊同學的目光。
應純單手捏著信封,連忙拉住她:「你小點聲,沒準是別的女孩子寫的。」
嘴上說著,應純盯著手裡的黑色信封。
好像一般女孩子都不會選擇這個顏色。
女孩吐吐舌頭,似乎也發現自己剛剛的音量確實有點大,於是壓低聲音的同時指尖輕點了下這個信封。
「確實得小點聲,萬一可能是咱班同學寫的呢?」
應純微愣,倒沒去想這個可能性:「應該……不能這麼巧吧。」
周圍的同學拿走桌子上的一封又一封信,正當應純要把手裡的信重新放回桌子上時,從門口進來的教導主任厲聲問他們為什麼還沒去上課。
應純看了眼手錶,竟然差一分鐘上課,葉嘉恩反應比她還快,幾乎是在教導主任出現的同時就把應純拉走。
那速度堪比女子八百米,以致於跑上三樓的兩人在教室門口雙雙憋了口氣才往裡進。
等回到位置上,應純胸腔里的心跳更為清晰,汗涔涔的手心還捏著那封信。
本來想著下課就去一樓把這封信還回去,可是等到她們再下去的時候,桌子已經被收走,交換信件的活動到此結束。
始作俑者葉嘉恩倒是不太在意,看向一臉糾結的應純攤了攤手:「拿了人家的信,就回了吧,不然人家不白寫了?」
應純盯著信封點點頭,最終還是選擇收下了這封信。
心裡抱著一絲僥倖,沒準寫信的人也沒想能回信,或者說並不期待這一封回信。
下午第二節 課上課前,她把信封插進書包的夾層里,直到回家才拆開。
和之前葉嘉恩猜測時所說的「情書」不同,裡面的內容基本上都是對方非常希望有一個筆友,此時一筆一划的字似乎是對方虔誠的代表,沒有半點同學之間的感情逾矩。
應純收起了之前僥倖的心思,畢竟對面的同學是很期待能交成一個筆友,她不該抱有那樣的心理。
要好好寫回信才行。
上面寫了對方的地址,然後問應純可不可以做他的筆友,想問她要一下地址。
信紙用的是花草宣紙,最後的筆名叫空白。
當時應純突然覺得自己前十幾年乏善可陳的日子似乎一直將她困在一個四四方方的封閉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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