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殷無災卻並不領情,他冷淡地回答道:「師父想我如何我就如何,我是師父的玩意兒,合心意就能留在你身邊,不合心意就要我滾。」
柳春亭不解:「你知道我從來沒有這個意思。」
殷無災道:「我只知道你從來沒把我放在心上。」
柳春亭既驚又怒。
殷無災看著她的臉色,忽然問:「若是我也像李重山一樣,被火燒了,師父會不會也像心疼他一樣心疼我?會不會從此也忘不了我?」
柳春亭氣得差點哽住,只想給他一巴掌讓他清醒清醒。
她惡狠狠道:「那你不如去試試!」
殷無災一笑,低下頭輕聲道:「怕是不會,就算我死了···」
柳春亭聽得煩躁得很,忍不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難道你能毒我一輩子,趁還沒人發現快把我放開···」
殷無災不理會她的話,站起身抽出了劍,劍尖在她胸口上輕輕一點。
柳春亭先是錯愕,接著臉色猛地一沉,她呵斥道:「你放肆!」
殷無災輕聲道:「更放肆的事我都做過不少。」在夢裡,他忍不住微微一笑,極為甜蜜。
柳春亭眼裡快噴出火來,只把頭一扭,眼不見為淨。
「師父現在是不是感覺像被自己養的狗給咬了?」他故作無辜地看著她,眼中卻滿是惡意。
柳春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又憤怒又困惑,實在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殷無災嗎?
「無災,你到底怎麼了?」她難受又狼狽,「你···」她張著嘴,不知道要怎麼表達此時的心情。
「師父要說什麼?說啊,是對我失望?還是噁心?」殷無災問,他的劍又朝上移,落到了她的下巴上。
那一點冰涼讓柳春亭清醒過來。
她決定不理會他,他既然存心侮辱她,她說什麼都是讓他得意。
二人正僵持著,屋外忽然傳來腳步聲。
柳春亭臉色一僵,不由有些催促地看著殷無災,好像在說「你還不走?」
可殷無災像是一點都不在意。
「我不喜歡這個地方,師父你也不喜歡吧?」他自言自語,「今天既然是個好日子,那我也來做件好事,師父,你說好不好。」
說完,他拿著劍轉身走了出去。
柳春亭心裡頓感不妙,在他身後急急追問:「你去做什麼?無災?無災!」
可任憑她怎麼喊,殷無災都不理會,他推門出去,背影被檐下的燈籠染上一片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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