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沢月海也跟著跪上去,膝蓋貼在他腿旁。
她第一次主動,不明白自己做得對不對,只能盯著赤葦京治的眼睛,去看他的反應。
水藍和湖綠緊緊交織。
嘴唇和相觸的手腕都傳來密密麻麻的微痛感。
在她的陰影下, 赤葦京治的眼睛呈現出更深更綠的色澤。
好害羞, 有一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桃沢月海去捂他的眼睛:「你別看了……」
再看下去, 她的眼睛都會融化掉。
他明明處在下位, 仰著臉一副任她宰割的樣子, 卻意外的有侵略性。
桃沢月海輕輕去舔舐他的唇角。睫毛在掌心顫動著,她沒了支撐, 腿軟得要命。
唔……怎麼感覺有點像小狗。
她沒什麼技巧, 只能回憶著之前的吻, 輕柔地去撩撥赤葦京治。
扶在腰上的手驟然收緊,她驚呼一聲, 腿一軟,跌坐到了赤葦京治腿上。
「小點聲, 外面會聽見……」那隻手緩緩從腰肢上移,落在她後頸上
電流從後頸迸發,順著脊髓一路向下。
桃沢月海抑制不住地發顫,她徹底撐不住,身體貼了上去。
主動權被赤葦京治奪走。
他沒給她任何喘息的時間,身體微微前傾,略顯粗糙的指腹摩挲著桃沢月海的後頸。
唇舌被他糾纏著,細細舔吻,啃咬。
他腿上也都是肌肉,硬邦邦的,桃沢月海坐得不太舒服,想往後挪,又被他追上來。
「你們這鬼屋做得也太嚇人了吧,好多npc!」門外傳來說話的聲音。
「多謝誇獎。」
桃沢月海一僵,拍打著赤葦京治的肩膀,她腦袋後仰,躲開他的吻:「有人!」
赤葦京治舔了舔唇,也用氣音回她:「那我們可要小點聲,別被發現了。」
他說著這樣的話,卻依舊是氣定神閒的。
不,也不能說是氣定神閒。
畢竟赤葦京治也還在喘著氣,只是相比於桃沢月海來說,他要鎮定地多。
「好累,感覺像跑了個八百米一樣,我們去吃點東西吧?」外面的聲音還在繼續。
有腳步聲漸近,最後停在了門外:「這是做什麼用的?」
一隻手搭在了門把上。
要進來了。
桃沢月海用眼神示意赤葦京治想想辦法。
下一秒,她被抱了起來。赤葦京治帶著她躲在了沙發後。
這裡能行嗎?
桃沢月海剛一抬頭,又被他吻住。
這人怎麼回事啊!都這種時候了,還能繼續接吻。
桃沢月海推了推他,偏開臉,卻直直對上了兩人的身影。
是那面鏡子。
她能看見自己潮紅的臉,和氤氳著一片水汽的眼睛。
好害羞……
「是休息室,讓膽小的客人平復心情。」她聽見剛才讓兩人進休息室的那位說,「裡面還有人,就不方便讓你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