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數不勝數。
不過最後他都會得到沈淮禮幾萬到十幾萬價格不等的良心補償。
沈矜年不用想就知道沈淮禮的考察只是個噱頭,純粹是上班無聊,想開始整顧硯了。
顧硯和沈淮禮接觸不多,對沈淮禮的印象還是良好:「我會想辦法的,這些事情不用擔心。」
沈矜年三言兩句沒法表達沈淮禮的討人厭程度,給了顧硯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到時候讓顧硯自已體驗。
這件事情掀篇。
「那我還有下一件事兒。」沈矜年繼續說,「顧榕生日。」
熟悉的名字落進顧硯的耳朵里,男人的態度明顯冷淡下一大截,甚至都不比聽到沈淮禮的名字觸動大。
沈矜年發現顧硯似乎並不喜歡這個弟弟:「酒店管家之前顧榕要過生日,那我們還需要去嗎?」
顧硯:「我並不是很希望你過去。」
他和顧榕的故事線只短短相交過幼時的五年。
自此以後就再也沒有聯繫,自已對顧榕的親情也並不深刻,能救他出來只是不忍看鮮活的生命葬送在顧家那塊四方的牢籠里。
沈矜年:「你不是很喜歡他?」
顧硯直言不諱:「顧榕於我而言,只是比陌生人多了個弟弟的名號。」
沈矜年小心翼翼地試探:「是同父異母的原因?」
顧硯:「小部分。」
沈矜年沉默片刻。
他們也是四人家庭,上面還有哥哥,沈淮禮對他比親爹還好,所以很難理解顧硯家裡的氛圍。
同時顧硯似乎對這個話題有些避諱,沈矜年明顯地能感覺到顧硯心情在逐漸低落,甚至連說話都簡短了許多。
但是即便如此,對方也依舊會壓制著心裡的苦悶回應他。
沈矜年正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追問顧硯的家庭背景時候,男人竟然主動開了口。
「他的母親是殺人兇手。」
顧硯說得咬牙切齒又含糊不清。
沈矜年愣了半天的神才反應過來顧硯話里的深意,不由得瞪大眼睛。
讓顧硯恨得如此咬牙切齒的殺人兇手,那她傷害過的人一定是顧硯的至親。
……
他的媽媽。
「對不起。」
沈矜年突然後悔用這樣直白的方式探尋了顧硯的秘密。
他明明已經請了何聿幫忙調查,卻還是急不可耐地扒開了顧硯血淋淋的傷口。
沈矜年趕緊解釋:「我不知道,不是故意的。」
顧硯壓著床上的玩偶,探過身體摟住沈矜年的肩膀:「不怪你,談戀愛確實要坦白個人情況,這件事情我該主動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