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涼的指尖無意間輕輕滑過她那處的皮膚,徐欥匆匆停止捏起布料的動作,他緊著眉,閉上眼,靜靜等待著時舒的數落與責怪。
但他沒有等到。
時舒的身體有一瞬明顯的瑟縮,聲音里有一些乾澀,又有一此低沉:「徐助理,你的手有點兒涼了。」
徐欥哪敢答話?
唇線抿得緊緊的。
他很緊張。
只想快點兒縫緊的徐欥卻又猝不及防地看見了——
她因為瑟縮的動作撐開更寬鬆的敞口,深深似壑的脊柱溝緊繃得筆直,兩側腰窩因此藏不住。
房間裡空空蕩蕩的。
徐欥用很輕的聲音說:「我、我會再小心一點,再慢一點兒。」
「那我,再輕一點兒,碰您。」
他閉了閉眼,深深吸起一口氣,然後屏住呼吸,專心致志地收腰縫合。
房間裡靜悄悄的,無聲無息,連夏章桃都放緩了呼吸。
一氣呵成。
好在,他沒再碰到她了。
「好了。」
看著自己收的腰線,總算是幫上忙,起到了還不錯的效果,徐欥終於鬆了一口氣。
只是,他的背後,攢起一層薄薄的汗。
白襯衫貼著背,吸附著薄汗,他覺得很熱。
當然,他也不敢再多看時舒一眼,背過身去,匆匆忙忙地拾起散開的針線盒往包里收。
時舒側身朝著鏡子裡看過去,她對他收的腰線很滿意:「手藝不錯。」
她看見鏡子裡背對著她的人,後頸泛起大片大片的潮紅:「謝謝您的誇讚。」
時舒哂笑一聲:「或許,應該我謝謝徐助理才是?」
「嗯?」那人頭也不回,迅速地將東西收進背包里:「那、那就不用客氣。」
放在一旁的手機鬧鈴響起來。
時舒看了眼手機,快到年會開始的時間了。
她於是也不再逗他,正色起來:「今天是年會,你不用跟著我了,也去正廳里入座吧。」
「行。」
徐欥放好針線盒,背包里那個用木盒包裝好的紅翡靈狐手持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最底下移動到了視線範圍之內。
就像是一種冥冥之中的安排與暗示。
所以,明明褚秘書長交待說了,不用在時總生日的時候獻殷勤,徐欥手裡的動作仍是一頓,隨後,他鼓起勇氣,問:「請問您這件禮服有準備搭配的首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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