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還記得是在顧家,當場也不聽顧家說什麼,立刻就扯著敬國公夫人,要親自去接人。
老太太便喝止她冷靜些,好容易見著顧家夫人,得先解決顧家的事。
哪知許夫人對老太太積怨已久,當著敬國公夫人與顧家夫人的面,就爆發了。
她罵衛家上下全是豬油蒙了心,沒規沒矩。
景陽侯寵妾滅妻,把妾室當外室養。
老太太寵庶輕嫡,只疼愛錦魚不疼愛錦心。
還說當初錦魚錦心同日請客,老太太偏去了國色天香園,沒去敬國公府。
這才讓敬國公府的人輕視錦心。如今叫人又打又罵,關起來不見天日。
老太太被氣得差點兒背過氣去。
在外人面前,也不能跟許夫人對吵。
只得杵著拐,顫顫巍巍,一怒離了顧家。
回來就先找到景陽侯,罵了他一頓,說以後再也不管錦心的破事了。
那頭敬國公夫人也沒搭理許夫人發瘋,順勢離開了顧家。
許夫人想追也追不上。
只得自己先回娘家哭訴了一場,帶著娘家哥嫂回了景陽侯府,拉著景陽侯,逼著他替錦心作主,讓把錦心先接回家來,什麼事過了年再說。
景陽侯早從老太太那裡得了消息,也極恨許夫人失禮在外,還鬧到了娘家。便抓住一個孝字,說許夫人忤逆婆母,把許夫人與許家人都懟回去了。等許家人走了,就禁了許夫人的足,怕她再到處鬧騰,丟盡景陽侯府的臉面。
許夫人的兩個兒子自然都幫著許夫人說話。
不是去找景陽侯,就是來找老太太,一是勸他們解了許夫人的禁足,一是求他們想想法子,讓敬國公府早點放了錦心。
老太太被他們一個個地輪番折騰得又病了。
還是馬太醫來瞧病,說了秦氏可能懷著男胎的事,老太太這才頓覺得衛家又有了指望,精神才好起來。
這個年,因為許夫人母女,景陽侯府是人心惶惶,過得亂七八糟。
錦魚聽完,不禁心疼起老太太來。
這麼大年紀了,上次因為錦心的事,求她這個小輩。這回這天寒地凍的,又跑去顧家。吃力不討好,反落了埋怨。誰也沒真關心她老人家的身子骨,也難怪她對衛家如今的這些孩子們實在灰心,指望起了她娘肚子裡還沒落地的孩子。
忙勸了老太太一回。外頭便又來人催她去古香堂。
錦魚便道:「這事早晚躲不過的。我便去去吧。看看她怎麼說。」
老太太這才依依不捨地放了人,還說過一會子,就派人去催她。反正也快開飯了。
*
錦魚到古香堂時,就見古香堂黑漆漆的大門緊閉,門上兩隻獅頭怒目猙獰,嘴上銜著兩隻閃閃發光的金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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