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小風寒。小病是福嘛。」
「不是怕我官都不做了,給你掙不了誥命?」江凌抿著嘴,滿臉嚴肅。
錦魚不由低頭尷尬偷笑。明明是句玩笑話,偏叫他聽見了。
「看來對娘子來說,誥命比我重要呢。」語氣酸得能泡酸菜。
錦魚主動伸手拉住江凌的大手,輕輕搖了搖,笑道:「你可是抱著尚方寶劍去的。怎麼倒怪我?說得好像我告訴你,你就能立刻趕回來一樣!」
江凌眼角像唱苦情戲的小旦般吊起,幽怨地橫了她一眼,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土黃信封,遞給她。
錦魚接過那信,見信封上是自己寫給江凌的,不由詫異,抽出信紙看了一眼,正是自己剛生病的第二日寄去的。
不由也把眉梢吊起來看江凌。
江凌便冷著臉,指著信紙一角不語。
那裡有指甲蓋大小的一塊褐色水跡。
錦魚睜大了眼。因給江凌寫回信,一向是她自己動手。雖然病著,也不至於到起不來身的地步,那日喝完藥,趁著有精神便寫了回信。可能自己沒注意到,或者是手指或者是桌面上沾著了一滴藥,濕了信紙。
可是就算是濕了信紙,送到江凌手上,也早幹了。
江凌就憑這一點蛛絲馬跡,就發現她病了?
錦魚一臉難以置信:「這要是茶水呢?」
卻見江凌又拿出一封信,遞給她。
她拿來看了,卻是一封舊信,大約是十日前寄的。
她皺起眉頭,更覺困惑。
卻聽江凌道:「信紙上有藥味,有藥跡。再比比字跡,雖仍是你的筆跡,可筆力明顯不如從前那般穩當。還能猜不出你病了麼?」
錦魚無語。
江凌若是在刑部必也是把斷案的好手。
她便順勢一倒,靠在江凌的肩上:「你不會真放下公事,就這樣跑回來了吧?」
江凌攬住她:「為什麼不會?難不成這公事還比你重要?!」
錦魚心裡甜絲絲地,想了想,偏過頭,將臉偎依在他的頸側,嘴唇輕輕滑過他玉色的皮膚,嘴角高高的揚起。
不管了。怎麼跟皇上交待是江凌自己去頭痛的事。
她的相公知道她病了,扔下一切就跑回來。
她該高興,該鼓勵這種行為才對。
江凌渾身輕輕一顫,雙手捧住她的臉龐,俯下頭來。
錦魚臉色緋紅,忙把頭一仰,想避開他,聲音嘶啞道:「傳人。」
「不怕!」他雙手稍稍用力,冰涼的唇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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