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暗自提醒自己,如今她身份不同了。
多少人求著江凌辦事。
別人的東西,她哪怕多看一眼,也容易叫人誤會。
其實這種珍珠,她也有一粒。說是南洋粉珠,又大又亮,極其珍貴。
是有一次船隊回來時,潘老闆送的。
沒想到鍾微也有一粒?
她忙回到屋裡,找出鑰匙,開了珍寶箱,一件件翻找。
那粒珍珠她並未拿來鑲嵌做花,不想傷了珠子。
她將兩粒珠子托在掌心,只見色澤相近。
只是鍾微的這一粒比她的小了一分,光澤也差了些許。
她將這珠子托在手上,怔怔地想了半天。
圓兒見了,笑道:「這倒像是一對兒的。」
無心的一句話,錦魚驀然抬頭,想到一個人。
她一直不知道鍾哲去了哪裡。也問過鍾微,鍾微說山南海北,不知所蹤。
卻原來,他從來沒走得多遠。
哪裡有那麼剛剛好,就有個大老闆會給她送海外的奇花異卉,把發大財的生意主動撞上她的門來?
這麼多年,她竟然都沒想到。
*
當晚,她在被窩裡跟江凌悄悄說了皇太孫的事。
江凌聽完,難得地挑了挑眉毛。
錦魚便問他什麼意思。
江凌笑道:「太子妃果然非常人也。」
錦魚在他腰上輕輕擰了一把,嫌他說話拐彎抹角。
江凌點了點頭。
卻沒多說什麼。
錦魚不由有些鬱悶,可見江凌閉著眼,似乎有些疲累,便也罷了。
沒一會兒,她自己就沉入了夢鄉。
她不知道的是,江凌卻慢慢睜開了眼。
江凌側躺在錦魚的身邊,靜靜看了她半天,才翻身爬起,披了衣裳,坐在床邊,從床下一隻小櫃中取出一大疊的摺子,借著蠟燭的光,直看到深夜。
室內燒著地暖,錦魚睡著睡著翻了個身,腳便踢出了被子。
瑩白的小腳丫,襯在胭紅的雨絲錦被面上,像一隻可愛的小白鴿子。
江凌目光落下,坐過來,替她掩上被子,靜靜地出了一會子神,才收拾東西,吹滅了燭火,爬上床,將她擁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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