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到她任何回應,程北謙聞著她的氣息失落地闔上眼。
慢慢來,總會把這段關係修復好。
連著兩天二人同在一個屋檐,卻是毫無交流。
夏知瑤不像之前一樣偶爾出門,而是一個人鎖在房間,要麼看書要麼就在花園逗貓。
兩人擦肩而過,她也是視而不見,有時他想主動勾她聊一兩句,她態度格外冷淡,連譏諷一句都成了吝嗇。
程北謙在她持續冷漠中,寸步難行,不知道要怎樣做才能讓她消一消氣。
諾大的別墅一日日變得窒息。
他寧願她像之前那樣拿著刀去捅他,或者痛罵他,也好過視而不見。
她的眼神太冷了,讓他如墜冰窖,分明是炎熱夏天,卻比寒冷冬季還要刺骨。
這天晚上,夏知瑤再次無視他擦肩而過時,他一把拽住夏知瑤手腕,手掌用力扣著她。
客廳開著明亮水晶燈,把彼此的面部情緒照得一清二楚。
夏知瑤瞥著他笑了,「怎麼?終於要給我點顏色瞧瞧了?」
滿身尖刺,真要逼瘋他。
他手掌徒然失力,不肯鬆開她,卻是虛虛扣著。
「你跟我去個地方。」
夏知瑤想都不想拒絕:「我不去。」
「就半小時。」
程北謙拉著她往外走,「半小時我立刻送你回來。」
這人終於又要發瘋了。
夏知瑤知道掙扎無用,一臉麻木地跟著他往外走。
程北謙帶著她去了百朝會所,直奔他們之前經常去的包廂。
推開包廂門,滿屋子燈紅酒綠,一群公子哥們瞧見程北謙帶著女伴過來,站起來熱情打招呼,讓出了主位。
何沁澤跟宴鳴也在,只不過何沁澤帶的是自己老婆,其他人帶著女伴。
他們每月都會聚上幾次,最近不止一次約過程北謙,奈何總約不出來,這會人來了,自然是驚喜。
夏知瑤哪有閒情逸緻陪這些公子哥們浪費時間,甩了一下手腕,沒能甩出開,迎著五彩迷離的燈光冷視他。
程北謙看出她不耐煩,沒理會任何人,而是焦急地隨手搶了一杯紅酒,直往夏知瑤手裡塞。
「來,潑我。」
本來大夥都在熱情地給他倆倒酒,見他倆不進來坐,反而站在包廂門口僵持,很快察覺不對勁。
程北謙這句話一出口,一屋子人像被摁了靜聲器,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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