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摸摸陸鹽額頭,「燒退了,還好你哥哥在,不然人都該燒糊塗了。」
庭堅?陸庭堅?原主他哥?
系統888附贈的人物關係表里是有這麼號人,陸鹽迅速翻出人物表,快速找到陸庭堅的介紹,臉色不由凝重了起來。
「陳姨你確定昨天晚上是……我哥照顧了我整晚?」
「可不呢嘛。」陳姨肯定的點點頭。
陸庭堅確實是原主他哥,不過兩人非親兄弟,實際上除了同個姓氏,二人並無血緣關係。
所以昨晚的人是陸庭堅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可這不就亂那什麼倫了麼?!
就算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弟,不在一個戶口,好歹一起生活了四年,原主對這位哥哥極度信賴依戀,也一直以為他是自己的親哥哥。
「確定沒有其他人?」陸鹽的三觀碎了一地,不死心的又問了遍。
陳姨回憶著昨晚,遲疑道:「沒其他人啊,哦對了,昨天十點多庭堅讓我給你送醒酒湯,我去的時候,開門的是靳家那位先生,他沒讓我進,我在門外瞧著屋裡好像還有好幾人。」
好……好幾人?陸鹽再次被驚的心肝顫,難道不是陸庭堅,而是靳權他們,然後還上演了一段刺激的群什麼屁?
「都認識嗎?」
陳姨搖搖頭,「就眼熟你朋友宗騫和靳權先生,另外兩人看著倒是眼生。」
見陸鹽抿緊了嘴唇在沉思,陳姨疑惑又問:「怎麼昨晚出什麼事兒了嗎?」
陸鹽深呼吸兩口氣,搖搖頭,咧嘴一笑自然的轉移話題:「沒,陳姨我餓了。」
「哎喲趕緊來吃飯,還熱乎著。」
下午陸鹽去醫院做了個全面的身體檢查,一切安好,並無問題,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記憶從逃進黑黢黢的雜物間戛然而止,不過腦海里不時會閃過聽不清的對話、低啞的曖昧喘息和上下浮動的模糊輪廓。
陸鹽捂住胃部,想到那個群什麼屁和陸庭堅的可能性,噁心的想吐。
先是遭到未知的投訴,後腳穿書趕上被人下藥迫害,想到這些,陸鹽心底的怒氣燒的噼里啪啦,憋屈的手痒痒。
既然暫時回不了現世,總得找出這破書里想要害原主的背後主謀好好折騰折騰,讓他知道知道世道的險惡,順便找點舒坦。
陸家四處都有監控攝像頭,想要找出那人應該不難。
陸鹽身體不適沒敢開車,回家打的車,在醫院門口等了幾分鐘,一輛黑色的大眾緩緩停下,確認過車牌號,他才放心的開門坐了進去。
車子緩緩駛入路道融入車流之中,停在院門口不遠處的賓利緩緩降下車窗,一雙鋒利的深邃鷹眸逐漸露出。
后座的男人深深地凝視著黑色大眾離去的方向,在他旁邊的女人好奇的循著視線方向看去,只看到車來車往的繁忙景象。
她不禁疑惑的問道:「看什麼看的這麼出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