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淡聲答:「沒什麼。」
陸鹽回家後找到放置監控顯示器的書房,打開顯示器發現屋內外的監控是壞的。
可真是巧,竟然在這個時候壞了?
家裡的監控平時是由原主的父母管理,陸鹽撥通父親的電話,問了監控的事。
父親陸正廷正在外地出差,接到電話疑惑他為什麼要調監控,陸鹽解釋有重要的東西在昨晚的生日宴上掉了。
陸正廷不疑有它,說監控壞了有一星期,出差前忘了找物業來維修。
陸鹽略感失望的掛斷通話,沒有監控,調查難度直線上升。
正當他煩悶不已之際,擱在桌上的電話鈴聲打破了書房的寂靜。
來電顯示:老公。
陸鹽懵了兩秒後知後覺想起這是原主給靳權的備註。
嘔,吐了,什麼噁心的鬼備註。
陸鹽沒有立即接電話,退出去改掉備註,在鈴聲即將結束的前幾秒劃了接聽。
接通後陸鹽沒有開口,等著靳權的來意。
「你的行李,過來拿走。今天之內不拿走,我會讓人扔掉。」冷漠到絲毫不拖泥帶水的語氣,夾雜著濃濃的嫌惡。
這種渣男哪兒好了,真不知道原主怎麼會喜歡他。
哦,不是原主喜歡,是投訴他的那群腦殼有洞的人要原主喜歡渣男。
無聊的惡趣味。
陸鹽冷冷一哼,蔥白手指無聊的輕敲桌面。
「那些破爛玩意兒不都是你按照你的那位白月光的喜好標準買的麼,既然他回來了,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當做慈善送他了。滾吧,以後別給我打電話,祝靳總早日抱得美人歸,雙宿雙飛天打雷劈。」
打嘴仗挺沒意思的,可是讓別人好過了更沒意思。
「你……」許是一向溫軟乖巧又聽話的小少爺從未對自己說過惡毒難聽的話,又或是陸鹽竟然知道了他喜歡司善羿的事,靳權愣了兩秒,不禁怒火中燒,正要斥責,電話已經被掛斷。
看著黑了屏的手機,靳權氣的咬緊了後槽牙,拽緊機身,額際青筋暴起突突直跳。
好,很好,竟然和他耍起了性子發起了脾氣!
陸鹽無語的撇撇嘴,拉黑刪除了靳權的所有聯繫方式。
沒有監控給調查工作增加了很大難度。
他下樓去了客廳,循著腦海里原主走過的路線尋找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