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想知道,想深入了解。
從來沒有過如此矛盾又奇怪的心情,也從來沒有對誰有過興趣和好奇心。
這是二十七年來第一次。
司善羿沉吟了片刻,淡聲答:「我對他們的事情不太了解。」
茅修一愣:「什麼啊?靳權真的是什麼都沒和你說過?你們倆這麼多年都不聯繫的嗎?」
「偶爾會。」
「也是,就算是所有人都知道了那個狗崽子和鹽哥交往的事兒,他也不想讓你知道,孬種。」說起來茅修都替陸鹽感到不值,滿腔的歡心喜愛都餵了沒良心的狗。
司善羿對靳權是什麼樣的人不感興趣,他只想聽內心渴望的。
顯然茅修總是喜歡跑題,於是他擺出好奇心態反問:「能否展開說說?」
「我還以為你這麼高冷對什麼都不感興趣呢。」其實一開始茅修對司善羿無感,甚至因為顏值有過一點好感,直到後來親眼目睹靳權為了他向陸鹽發瘋,留存的一點點好感瞬間散的無影無蹤。
「我又不是當事人,你和靳權關係那麼要好,直接去問當事人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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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裡,陸鹽推門而出便見四個男人整齊劃一的站在坑位前尿尿,就跟商量好似的。
視線不受控制往下瞟,陸鹽怔了兩秒,神色古怪的離開衛生間。
「哎,鹽哥等等我!」茅修連忙穿好褲子追上前。
餘下的三人還在暗中互相較量,最後發現大家都差不多也沒什麼可比性,不約而同的塞了回去。
男人總是會在意某些奇奇怪怪的點。
當然,畢竟也關乎男人的尊嚴。
陸鹽和茅修一塊兒洗完手,抬頭看到鏡子裡突然出現的三個男人,險些被嚇去了半條魂。
無語的呼了幾口氣,莫名的又不合時宜的想起以前讀初中的時候班上那些愛扎堆上廁所的女生。
沒人上廁所都不去,有人要上廁所都去,這幾個有內味兒了。
洗手池就那麼三個,除了陸鹽和茅修,旁邊那個矮的也有人用,陸庭堅三人才在後面耐心等著。
茅修後知後覺從鏡子看到身後三人,反應比陸鹽還大,「我靠!你們三個嚇死我了!」
陸鹽和茅修讓出位置,三人同步上前,卻見陸庭堅和靳權目標一致,兩人誰也不願讓步,僵持著擠在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