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疏雨醉的五迷三道,意識混亂。
但還知道回家關門,換鞋。
他晃晃悠悠的走向沙發,坐在地上。
把人偶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雙臂圈住了人偶程酒的腰。
比以往更加放的開。
「酒酒,你在等我嗎?」
程疏雨的腦子已經無法獨立思考了。
他不會思考,客廳的燈為什麼會開著。
他也不會思考,人偶娃娃明明應該躺在房間的床上,為什麼會坐在客廳里。
「酒酒,你真好,還知道等我,嘿嘿……」
程疏雨仰著頭,眼前的大美人兒實在是太美了,長在了他的心坎兒上。
心裡想什麼嘴上說什麼,完全不經過大腦。
「你真好看,我好喜歡你,想要跟你一起生活,酒酒嫁給我吧,我們在一起一輩子……」
人偶唇角微勾,僵硬的抬起手,冰涼的手指勾住程疏雨的下巴。
「好啊。」
程疏雨懵了一瞬,呵呵傻笑。
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夢裡嘛,當然是盡情發揮了。
「酒酒,你對我笑了,笑的真好看。」
「所以你是答應了嗎?」
程疏雨痴痴的望著人偶程酒,一副痴漢的某樣。
實際上,已經被酒精麻痹的無法思考,思想停止運轉,想到什麼說什麼,被本能支配著行動。
和人偶生活,是他之前在心裡一晃而過的想法。
在醉後,卻無比強烈的壓下之前的恐懼。
所以說,酒壯慫人膽。
程疏雨雖然不慫,但是他的膽子也被無限的放大。
抱著人偶程酒的腰,撒嬌。
「答應我嘛,答應我嘛,答應我嘛……」
「啊~啊~啊~答應我嘛……」
誘惑的男音再次響起,帶著笑。
「簽了契約,我娶你。」
程疏雨恍惚一瞬,為什麼是男人的聲音,不過,也好好聽。
程疏雨傻乎乎的問道。
「契約就是結婚嗎?」
人偶程酒吐出一個字。
「是。」
程疏雨左看右看,也沒看到結婚證,紅本本。
「在哪裡?為什麼我看不到?」
人偶程酒的手指從程疏雨的下巴移開,手腕僵硬轉動,修長的手指緩緩展開,手心裡躺著一個方形印章。
程疏雨抽出一隻手,拿起人偶手裡的印章放在眼前,眼睛都快貼上去了。
他晃了晃迷迷糊糊的腦袋,仰頭看人偶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