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清悠嗤笑道:「你如果跟別人說你做過肝移植,他們還能逼你喝酒?如果他們明知你做過肝移植還逼你喝酒的話,那人品比冉教授您還要差,也沒什麼交往下去的必要了吧?」
冉文彬的邏輯倒是跟冉清悠想像中的差不多,永遠都怪其他人,都是其他人害他,他一點錯誤都沒有。
「冉教授,我言盡於此,您還是快點想別的辦法去吧。」冉清悠說完沒再理會冉文彬,和其他人徑直離開。
「所以說冉教授這次回來又來A大參加研討會,又回老家給你爺爺奶奶買了塊貴的墓地,是為了要你們的肝?」譚雅聽完冉清悠的描述後表情複雜,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人了。
「嗯。」冉清悠點點頭,「他還挺有計劃性的,先找老家其他人又回來找的我。」
「我剛跟大伯通了電話,大伯說冉教授一回去就打聽他和堂哥的血型,但他們都沒查過不知道自己血型。冉教授過了兩天就說帶家裡所有人去做體檢檢查身體,大伯一家愛占便宜就去了。三叔一見冉教授就沒好臉色,懟了他幾句之後甩手走了,並沒有去。當然三叔已經為冉教授捐過一次肝了,不可能再捐,在冉教授眼裡去不去都是無所謂的。」
「那冉教授是拿體檢做藉口,為了知道你大伯跟堂哥的血型?」譚雅聽的太投入了,夾著的包子不小心掉到醋碟里,把里面的醋濺了起來。
冉清悠想拿紙去擦,譚雅卻攔住她催她快點講。
冉清悠無奈,不能掃了譚雅的八卦熱情只能繼續講。
「你猜的沒錯,他就是以體檢為藉口拿到了我大伯和堂哥的血型。我剛問大伯了,他說他跟堂哥都是AB型血,跟冉教授血型不符。」
「冉教授還挺有策略的,不直接說情況,先迂迴的拿到血型再做其他打算。」譚雅只能說冉教授果然心機深沉,這一切恐怕都是他來之前就計劃好的。
「我聽大伯說,冉教授還問了其他人血型,但村里人大多沒查過不知道,給不了他答案。」冉清悠道。
冉教授倒是想帶著全村人去體檢,但這樣目標太大太引人注目。而且冉教授這麼多年沒回來了,跟村子裡的人都不熟了。
「肝移植親屬間捐贈的話,應該也有範圍限制吧?」譚雅問。
「有的,」這個問題冉清悠專門諮詢的了,「華國是要求直系親屬或者三代以內旁系血親,A國就不知道了。」
這裡面還涉及了一個比較麻煩的問題,就是冉文彬和其他人親屬都不是同一國籍的。冉文彬是A國人,家裡其他人都是華國人,到時候手術地點也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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