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爾繃緊了身體,蔚藍的眼珠快速眨動,又甩了甩脖子。
那傢伙怎麼能嬉笑著將全部體重都壓上來!再說她真的有老老實實穿全了儀式用的禮裝嗎,為什麼…為什麼還會感覺這麼軟啊?那衣服怎麼一點阻隔作用都沒有…質量太差了啦!
那份少女獨有的溫軟合著甘甜的吐息都盡數被敏·感的後頸清晰感知,令塞西爾感覺腳下的土地都在扭動著變軟。
可他越是七扭八歪地行走,身上那小小一團的柔軟就貼得越緊,連帶鬃毛被扯動時的細微疼痛也忠實刻入高度緊張的神經,轉化成莫名燃起的燥熱。
唔…明明離雨季還有一段時間的啊。
實在擺脫不了這股燥熱感的獨角獸只能軟下語氣,濕著眼瞳向後側首。
「別玩了,已經到裂谷了。」
有夜輕輕點了點頭,收回搓弄馬脖子的手。
裂谷近在眼前,她自覺不能再分心,便咬咬牙帶頭第一個沖了進去。
可預想中,那些會瞬間圍攏而來的雙角獸卻完全不見蹤影,整個裂谷都是空蕩蕩的,甚至連風聲都沒有。
有夜連忙取出會吸引雙角獸的假聖水摔到地上,塞西爾也用馬蹄扒拉著乾燥的地面確認地上那些足印。
一面鋪開的寂靜使阿諾德起了疑,他派隨行的騎士分頭探索裂谷後,對有夜搖了搖頭。
「這裡已經沒有任何雙角獸了。」
怎麼可能!
路德維希難道忘記他應該在這裡綁架她了嗎?
有夜有些慌張了,她騎在塞西爾的背上不停張望著遠方,等待理應出現的雙角獸。
雖說維克多早早就退了場,但這周目她一直忍著沒和林克接觸,為得就是確保這瓶聖水能被再次調包,幫助她潛入西部。
可現在看來,劇情似乎也跟著她與上周目不同的行動而悄然做出了改變。
阿諾德無言陪她等到了日落,在刺眼餘暉照紅大地時,教廷派人來尋他們,並帶來了一個無比震撼的消息。
——聖子失蹤了。
有夜只得馬上與阿諾德他們趕了回去。
原本出發前還充滿歡聲笑語的教廷一下變得死寂,修士們都苦著臉四處搜尋著聖子。
據說聖子失蹤時還發著高燒,負責照料的修女嬤嬤不過一個閃神,他便從病榻上消失了。
那位嬤嬤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跪在地上挨個請求眾人幫她尋回那可憐的孩子。
有夜安慰地去扶修女嬤嬤,卻被一把捉住手腕,那力道大得像是在孤海中好不容易攀住浮木的旅人。
「聖女大人,求您…求您幫幫我!」
事實上,這位嬤嬤是不會因著看護不力而被責罰的,她此刻並非為自己請求。
她的右眼因陳年的疾病已經完全看不見了,渾濁的眼珠不斷被淚水覆蓋,盈滿絕望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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