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角獸歪了歪腦袋,真誠道。
「現在舒服了嗎?」
有夜點點頭。
說實話,哭出來確實心情暢快多了!
「是很舒服,所以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呢?」
「夜襲呀!」
傑弗里頗為嫵媚地眨了眨眼,連珠炮似地吐出一串消音語句。
「如果我嗶~這樣嗶——,你也會哭得這樣亂七八糟,嗶~的嗎?」
「你找我什麼事?」
「或者嗶~那樣的,嗶——這樣呢?」
「什麼事?」
恢復正常的有夜揉了揉紅腫的眼角,又好聲好氣地重複了一遍她的問句。
在她們兩人無數次重複的來回中,一旁暢聽無阻的克勞狄烏已然全部貼上冰冷的牆壁,滿臉難以置信地燒紅了身上最後一寸肌膚。
「你找我什麼事呢?」
可即便他被那些話語弄得動搖不已,濕漉漉的聖女大人仍面色如常地重複相同的問詢,好似那些羞人的語句根本影響不了她分毫。
聖女大人那被水浸透的薄裙緊緊貼合身軀,勾出曼妙曲線,隱在長裙之下的纖細雙腿也逐漸印上半透布料,初雪般的肌膚暈染出比布料更純的淺色,仔細看還能發覺細微顫動的……顫動的……!?
先前雙角獸大膽至極的話語憑空鑽入腦內,帶著他下意識地上前了幾步,可反應過來的克勞狄烏很快退回原處,反手蓋住緊咬的口唇,也悄悄紅了眼尾。
注意到他狼狽的雙角獸又不懷好意地轉過腦袋,視線耐人尋味地集中於某一點,挑眼吹了聲口哨。
「沒想到啊,你這傢伙原來……」
但雙角獸很快就被聖女大人掐著腮扯回原處,解救紅得滴血的他。
「傑弗里!」
有夜這下真是耐心耗盡了。
她前面哭了那麼久,現在又重複了同一句話數十個來回,嗓子是真得快冒煙了。
她捏著傑弗里軟綿的腮將走神的小少年拉回來,見對方迷茫地眨了眨眼,便乾脆憑著心意連另一半軟糯的面頰也捏了捏。
「現在是我在問你話,你應該看著我。」
面對難得強勢的有夜,傑弗里是真的呆住了。他愣愣伸手撫上自己的腮,幻紫般的眼瞳很快泛起一層霧氣,綴在纖長眼睫之上,好似清純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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