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鷲不滿地扣緊了她的腰,拖得有夜只能踮起腳接受體型差巨大的擁抱。
有夜猜想自己的臉一定紅透了,雖是玩過不少乙游,可隔著屏幕的磕cp和自己親自上陣終歸是不同的,再說那些全年齡的遊戲,只有到結局才會親一下聊表敬意啊。
她現在心裡亂成一堆麻。
如果沒有記錯,她和阿諾德連正經手都沒牽過,怎麼就再三觸發了更為親密的事件呢。
唔……這可都是第二次了。
有夜垂死掙扎:「我、我還在任期。」
阿諾德:「這裡沒有別人。」
長時間踮腳的不適讓有夜顫抖著去推阿諾德的手臂,可醋意大發的獅鷲根本不能接受此時任何的拒絕,他變本加厲地扣住她,腳步一旋就將她抵在旁邊的書桌上。
與第一次差不多的姿勢讓有夜一下回憶起更多細節,她乾脆放棄聊剩無幾的羞恥心,雙手抓握阿諾德手掌,顫巍巍地答話。
「那、那你變回原形。」
阿諾德長時間的沉默與專注至極的注視都令有夜想要破罐破摔地接受事件了,但再下一秒,她手中的人類手掌就乖乖變換成毛茸茸的柔軟貓爪。
有夜坐起身,看著規矩坐在她身前龐大獅鷲。
就算她坐上書桌,視線也不過才堪堪與同樣坐下的獅鷲齊平。
真是好大一隻,比獨角獸都大。
她緊張地低下頭,拍拍桌面,輕聲喊著獅鷲的名字。
對方很快聽話地靠近,垂下鷹首用堅硬的鳥喙親呢地去蹭她的側臉。
有夜雙手拉過回勾的尖利鳥喙,打量了一會兒才似下定決心般地靠近。
鳥喙就是鳥的嘴巴吧?
雖然有些耍滑,但這樣應該也算數吧?
她慢慢印上自己的唇,像是完成任務似得停頓了一會兒,才移開視線。
「好了,我證明給你看了。」
接受親吻的獅鷲渾身羽毛都如痙攣般泛起波浪,油光水亮的貓科皮毛也層層翻起,最後在直直豎起的尾巴下,一切盡數恢復原狀。
碩大的羽翼展開,帶有厚實肉墊的貓爪急切地向前扒拉,前爪交錯抱住尚未反應過來的嬌小人類,鷹首就急劇湊近。
陷入毛茸茸包裹的有夜連發生了什麼都沒搞懂,就被厚實的鳥類長舌結結實實地舔過肩頸,留下濕漉漉的大片水痕。
可不過片刻,溫暖舒適的皮毛就蛻變成衣料偏硬的觸感,手中彈力十足的肉墊也變換成與她十指緊扣的寬厚手掌。
足以絞碎一切思考的旖·旎氛圍封住她所有的話語,她再次被那雙散發灼人熱度的湖藍雙瞳壓倒。逐漸重合的體溫帶動彼此相融的吐息,就在有夜以為自己真的要被那雙眼吞噬之時,門扉被重重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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