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從了?
「啊?」她發出了一聲疑惑。
一陣風吹過,窗扇被風吹得咯吱響,少年的紫色衣帶輕飄了起來,他的桃花眸含著一汪涼薄的情,透過暗夜直視她的眼。
「我說……我從了。」他難得有耐心地重複了一遍。
既然已知命運,那麼他便不會按照劇本上寫的走。
「從什麼?」
虞洛芽站在門口的位置,冷風穿堂而過,冷得她打了一個抖。
下一瞬,她背後的門板便自動合上了,而她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卷到了少年的面前。
「一定要站那麼遠跟我說話麼?」他冰冷的腔調在室內響起。
虞洛芽睜大雙眼看著他,目中全是不解與錯愕,她攥緊了衣袖,心想他該不會是知道自己要來揍他吧?
待走近了,她才看到他身旁的案几上還擺著一串糖葫蘆,雲雁察覺到她的視線,抬袖拿起那串糖葫蘆,遞到了她的面前。
「嗯?」
虞洛芽沒接,只是更加困惑地看著他。
她大膽地猜測了一下:「給我買的?」
「不是。」在她問出這句話的同時,雲雁將那串糖葫蘆收了回去,自己咬了一口。
「……」
那你遞給我幹嘛!幹嘛啊!
她在內心咆哮。
「你剛剛說什麼從我了?」她抬起濃而密的眼睫,再次問道。
雲雁含著那顆山楂,冰冰的,冰得牙齒有些疼,他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再吃一串。
他仰起臉,一雙眼睛比星河還要燦亮,對她說:「整個人,都從你。」
「啊?」
虞洛芽又訝了一聲,脫口而出地問:「身體……也從我?」
雲雁乖覺地點了點下巴。
她乾咳了好幾下,有些驚慌失措,端起案几上的一杯茶,猛灌了起來。
少年坐在貴妃榻上,手肘支在膝蓋處,單手托著腮,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反應,「看來師妹不太想要我的心,只想要我的身體呢。」
這話一出,虞洛芽咳得更加厲害了。
她放下空掉了的杯盞,抬袖擦了擦嘴上的水漬,「才不是!我都不想要!」
「哦……」他語調輕挑上揚,「是麼?」
「嗯。」
「那你今晚又來我房間做什麼呢?」
「我……」虞洛芽支支吾吾,突然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又」,她大聲道:「什麼叫我又來了,我就今晚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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