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舟見她自己生著病還這麼為別人著想,心有不忍,「你都這樣了,待會兒還能算題嗎?」
「我沒關係的,陳老師說了,我還有明年..咳咳咳!」齊悅咳得厲害,臉都憋紅了。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那邊老陳頭已經在催他們上車了。
徐舟主動幫齊悅拎起書包,「那好吧,等下你有什麼事就跟我說,我會儘量幫你的。」
這次連帶隊老師和學生一共六個人。
上了車,徐舟怕齊悅暈車難受,特意跟老陳說了下,讓她坐在門邊的單人位上。
車門關閉前,老陳還特意去門衛室接了罐熱開水給齊悅抱著。
「路上還遠,你先休息。」
早上出門的時候,高麗梅給她塞了兩百塊錢,讓她中午找個好點的位置吃飯,以免吃壞肚子耽誤下午的競賽。
現在被他們這麼照顧,齊悅有些受寵若驚。
「謝謝陳老師。」
老陳笑得很慈祥,「那我們出發了。」
這次競賽在省實驗的新校區。
下了車,老陳和另外兩名老師去其他學校的老師們打招呼了,徐舟和張成文也碰到了熟人。
他們各自聊開,剩齊悅一個人在車上坐著。
她剛來北溪,人生地不熟的,沒有人可以跟她聊天。
加上郊區比市區的溫度更低,風又大,她還是在車上更暖和點。
睡了一路,齊悅感覺自己燒得更厲害了。
抱著熱水瓶喝了兩口,虛汗出了一身。
但難受沒有絲毫好轉。
身上一陣冷一陣熱的,意識也不太清楚,她強打著精神,可眼皮實在太重了,掐了兩把大腿才勉強清醒一些。
模模糊糊中,齊悅聽見有人在和司機說話。
「師傅開下門,我給同學送點東西。」
這聲音...有點像江燼。
他怎麼會在這里?
今天周六,高二是不補課的。
肖飛宇說,江燼上周去了松山,那天剛回來就遇到蔣博出事,接到齊悅的電話,他連家都沒回就趕到小公園去了。
齊悅好奇他為什麼要去松山。
肖飛宇神情閃爍著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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