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慈撇了撇嘴,「他經常不見人的。」
語氣里滿是嫌棄,可還為師傅欠下一大筆舉債,她的目的就連顧明淵也猜不透。
「阿慈,你是不是怕你師傅責罵呀?」年錦語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這件事我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阿慈都快把衣角揪壞了,長嘆了一口氣,「我本來不想讓你們知道的,師傅說了,不可以讓人知曉,會有性命之憂的。」
其實阿慈自己也記不太清,自己的血為什麼可以入藥,只是小的時候師傅一遍遍的告訴自己,要保守住這個秘密,不能受傷,更不能告訴別人。
如果非要細究起來,每一年師傅都會為她煮一次藥服用,不喝的話她就會生病。
「你師傅可是大夫?」
阿慈搖搖頭,「他不是啊,師傅從沒有給別人看病過,倒是買過狗皮膏藥,但沒人信他。」
「……」消息沒錯,那陳林恩,在街坊鄰里中的風評,和他這徒兒嘴裡的一樣,不靠譜。
至於他到底是什麼人,也得找到了才清楚。
將阿慈安頓好,顧明淵又派了幾個人出去尋找陳林恩,可他常去的如罄坊也去了,始終沒有蹤跡。
直到三天後,夫子廟附近才出現神似陳林恩的一個邋遢男子,不知道經歷過什麼,衣衫襤褸的,袍子被什麼勾成了一條條的,踉踉蹌蹌往家里走。
進門就被蹲守的嚴進給逮住了。
被帶來侯府時還樂呵呵的態度,仿佛對自己徒弟「犯事兒」毫不在意,還問嚴進侯府的伙食好不好,介不介意多收留一個,他也會幹活。
可等他來了侯府見到阿慈,看到她手指上的刺傷和那幾盆長壽花後,他的態度就變了,從懷裡一把掏出個黑乎乎的東西塞給嚴進,隨即拉起阿慈就要走。
「這個給你們抵債用,人我帶走了。」說著嘴裡低聲念叨著什麼,整個人都格外緊張。
嚴進那肯就讓他這麼走了,幾個人將他攔下。
陳林恩一跺腳,看了眼阿慈,「不是告訴你不能見血!」隨後看向顧明淵和年錦語,「那東西是我從山裡挖出來的,寶貝,值個幾百兩,你們拿去賣了就成,丫頭的債和你們一筆勾銷,要是不願意,我把琴去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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