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咱們家這樣, 也該焐熱了。」
「他們兩口子過好不就成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說說笑笑,天色暗下時, 年錦語準備回去, 在前院遇上了元崇。
「阿語。」剛回來的元崇看到年錦語, 臉上便露出了笑容,年錦語望見他身後的書童手中抱了厚厚的一沓紙張, 「明日休沐, 元崇哥哥還這麼忙呢?」
「今日剛剛結束的修考, 這些都是學生們的卷子。」
「那不打擾元崇哥哥了, 這些卷子看完也得好久。」年錦語連忙與他道別,帶著素練和阿符出了大門。
元崇站了片刻, 目送了馬車離開府門口,這才帶書童往客房的院子走去,不免又遭了書童的一頓吐槽,「公子看起來像是個望夫石。」
元崇本淡然的神色,微凝了下,「這種話,我不想再聽見第二回 。」
書童連忙抿了嘴,可心裡止不住的為自家公子遺憾,要說青梅竹馬,那自家公子還與年姑娘結識多年呢,相處的時日都比那顧將軍多的多,可就因為婚約的關係,公子一丁點兒機會都沒有。
絲毫不清楚主僕倆對話的年錦語,回到侯府後,與顧明淵說起了關於子鳶姐姐的事。
「也不知怎麼割傷的,虎口這兒,這麼大一個口子。」年錦語給顧明淵示範傷口的位置,「到這兒,流了好多血。」
「地上有沒有摔碎的茶杯?」
「有。」
「她應該是把茶杯按碎在了桌上,割傷的。」
「相公怎麼知道?」
「……」顧明淵頓了頓,握緊了自己的手掌,「經驗之談。」
「可子鳶姐姐為什麼會按碎茶杯?」年錦語現在想起來,也還是對莫子鳶那個樣子心有餘悸,臉色是煞白煞白的。
「四周沒別的了?」
「沒有。」
「那就是遇到了什麼事。」
「像是受了什麼驚嚇,可在年家能有什麼事?看起來也不像是噩夢驚醒的模樣,大哥哥說,子鳶姐姐是想起莫家那些人了。」
顧明淵放下書,看了她片刻,「你嫂子回京之事,你大哥怎麼說?」
「子鳶姐姐並非是以莫家人名義回來的,一路也是東躲西藏,好不容易混入的燕京城。」年錦語想了會兒,「或許就是因為莫家就她一人獨活,所以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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