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已成為了你的軟肋,又如何能交到別人手中去。
是了,她早就是自己的軟肋了。
想到了什麼,顧明淵的目光一寸寸的冷了下來,有些事不可能湊巧到這份上。
他的夫人被劫持,七皇子的人怎麼能比他早一步就進山,還興師動眾的帶那麼多人。
就連官府的人都是他聯繫的,要知道他只帶了侯府的人,為了不讓年家擔心,連那邊都沒通知。
有些時候,過分的熱絡幫忙,就顯得有些刻意了。
再度看向懷裡的人兒,顧明淵輕輕拍著她的肩,安撫睡夢中的她,今天本該問問她事情的經過,但他不想在剛找到她時,就讓她心緒不安。
但也用不著很久,有些事,早晚能知道。
第二天,年錦語還沒醒時,雲梳她們就趕到了村子裡,見到年錦語後,饒是她那樣沉穩的性子,都止不住哭了一場。
她家姑娘什麼時候受過這麼大的委屈,一個人在山中兩日該多害怕。
「姑娘您都瘦了。」雲梳摸了摸年錦語的臉頰,看到她手心的傷,再看她裹了布,鞋都穿不上的雙腳,更是心疼。
「素練怎麼樣了?還有阿符呢?」看到炊珠在桌上擺了她愛吃的,年錦語頓時饞的不行,「好香啊,我這兩天做夢都想吃炊珠做的東西。」
「回去還有更多。」雲梳為她梳頭,炊珠給她餵吃的,一面說素練的傷勢。
素練那日被闖入的綁匪打了一棍,受了傷這會兒還不能下床,至於阿符,那日的果脯她吃了大部分,所以到昨天夜裡才醒過來,但藥的後勁還在,早上人還暈乎乎的。
「她也想來,但路都走不穩,就給勸住了。」
年錦語吃飽後,那點在山林的委屈也就消失殆盡了,上了馬車回城路上,向來心思淺的年錦語卻忽然問顧明淵。
「相公,如果阿語有一天,真的找不回來了怎麼辦?」
「為什麼這麼問?」
「我就在想,萬一有一天,我像話本子裡面的人一樣走丟了,你會不會一直找我,等我好多年。」
顧明淵聽到「話本子」三個字,就感覺三叉神經很痛。
「你不會走丟的。」
「萬一走丟了呢?」
「我會把你找回來的。」
對上她的目光,顧明淵又添了一句,「但話本子不能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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