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說得好像也有道理。
蕭謹行離開數月,西州軍和城防軍就出現了如此大的紕漏。若不嚴懲,如何治理全軍?
此事雖然雲舒才是受害者,但他說的並不算數。雲舒也明白,他不懂治軍,還是不要胡亂指點的好。
於是,他轉而說起了其他。
在他看來,除了防護不利,性命受到威脅外,還還有一件事也值得重視,那便是他們的防竊取能力也有待提高。
現如今西州的很多東西都已經入了大眾的眼,即便他們再保密,日後也會被人知道它們出自於西州。
到時候,不論是政治間諜,還是商業間諜,都只會越來越多。
聽到雲舒對於細作查探消息的擔憂,余達、曹誠等人都表情凝重起來。
大家討論了許久,最終雲舒道:「現如今除了要做好防衛、仔細盤查,防止有細作進入西州城外,我們還需要深入研究,及時提高技術,即便被人學去了一部分,我們仍舊能有更加先進的東西。
這部分的話,研究院和盛光那邊都已經在做了。」
雲舒並沒有覺得自己的東西別人學不會,所以他要做好準備,爭取生產一代,儲備一代,研發一代,這樣別人就永遠跟不上他們的步伐。
對於此,其他人的領悟可能並不深,但是作為新時代的雲舒來說,落後就要挨打,他必須得走在所有人的前面。
也正是因為此次被襲事件,讓雲舒更加重視起研發來。
忙了一天,又是展覽汽車,又是差點被刺,雲舒已經有些疲憊,蕭謹行見他臉上有了倦色,當即令人散去,讓雲舒好好休息。
其他人趕緊告退,趕去整頓隊伍。
即便是曹誠,也說要去加強玄甲衛的訓練,並且重新給雲舒安排了隨身侍衛。此前是雲舒自己要求減少人數,說人多他不舒服,現在曹誠說什麼,都不能再聽殿下的。
就在眾人即將散去的時候,龐農突然看到了雲舒發間的東西,他奇怪道:「將軍親手雕的玉簪,怎麼會在殿下頭上?」
雲舒早就忘了頭上還有玉簪這回事,這會兒聽到龐農的話,伸手摸了摸隨手插在頭上的玉簪,轉頭問蕭謹行:「這是你親手雕的?」
蕭謹行還沒有走,他原準備等到最後再囑咐雲舒兩句,這會兒突然被人問起玉簪,目光飄忽隨意道:「隨手雕的。」
龐農卻耿直道:「怎麼是隨手呢,我見您足足雕了一個月,回來的路上,一有時間就打磨。我原以為您是打算送給哪位姑娘的呢,沒想到居然是送給殿下的。」
龐農說著被余達狠狠撞了下胳膊,他瞪著眼睛問道:「你幹什麼撞我?我又沒說錯。」
余達狠狠翻了個白眼,這人真的是個豬腦子。成親這麼久,這都看不出來嗎?
龐農這話,蕭謹行並沒有接,反正他就是送給心上人的,龐農的話也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