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溫安寧重新回到樓上時,司寒的情緒已經平穩了,他掀開被子,平靜的看著溫安寧:「剛下去幹什麼去了?」
「哦,我去看看劉嬸兒做什麼飯,你現在需要忌口,」溫安寧說道。
他過來看了看司寒的傷口剛倆人在床上鬧騰,傷口沒有裂開,紗布目前好好的纏在司寒的胳膊上,就是司寒的腦後被剃了一塊頭髮,看著有點慘。
眼前的人遲鈍懵懂,但偏偏又熱情的要命,司寒今天能壓住翻滾的欲望,但他不能保證每次都壓下去。
「安寧,你怎麼還不開竅呢,」司寒抬手在溫安寧的頭上摸了摸,一臉的無奈,「你什麼時候才懂呢。」
溫安寧不解:「懂什麼?我現在什麼都懂啊。」
「沒什麼,」司寒嘆了口氣,把人放開,「你不是說想要出門旅遊,等過完除夕我們就去吧。」
說到這個,溫安寧來了興致:「好啊,那你準備去哪?海島還是北邊?」
司寒:「海島吧,我名下有一座私人小島,就在赤道附近,我們可以過去度假,無人打擾。」
距離除夕還有半個月,司寒想他再給溫安寧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後如果寧寧還是現在這副樣子,他就把人帶到小島上去,然後再行動。
溫安寧美滋滋的:「我也挺喜歡海島的,那時候你身體也好了,我們倆可以一起衝浪,把身體埋在沙子下曬太陽。」
「聽說海邊的海鮮好吃,不知道這個季節的螃蟹怎麼樣。」
溫安寧開始幻想度假的事情,人有了目標後,感覺時間過的好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難熬。
明明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倆人卻在臥室內開始商討怎麼出門,過去後怎麼玩。
這個話題一直持續到倆人下去吃飯。
餐桌上出了補身體的魚頭湯外,還有一道清炒羊肉、一道韭菜炒雞蛋、水煮生蚝配蘸料。
劉嬸兒在旁邊解釋了一句:「本來想做個蔥爆羊肉的,但是少爺您的傷口還沒好,不能吃重口的,等您好了,我再多做點。」
司寒捏著筷子,視線在幾盤菜上掃了一眼,桌上的菜涇渭分明,溫安寧那邊放著一道毛血旺和一道炒竹筍,那幾道大補的菜全在他這邊。
「多吃點,」溫安寧拿筷子給司寒夾了點羊肉,「這裡就我們幾個人,不會有其他人看見的,諱疾忌醫可不好,身體該補就補。」
司寒不知道對方又腦補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這會兒腦仁被氣的生疼。
「溫安寧!」
他剛喊完還沒解釋,身後傳來管家的聲音。
「少爺,先生回來了。」
這個家裡能被他稱為先生的只有一個人,司寒的父親:司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