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付之一炬。
接下來齊婷怎麼也找不到她出卷子,只好逼著牛卉來做這個苦力。
自習課上,齊婷把卷子拿到霍恬恬面前,面帶微笑:「狀元同學,這張卷子上的題我一個都不會,你幫我做做唄。」
霍恬恬拿到卷子不到半個小時就做完了。
齊婷批完卷子,氣急敗壞地放下筆:「什麼破題,居然一道錯的都沒有!」
「還出嗎?」宋冬妮也很服氣,居然又是滿分。
齊婷把卷子摺疊起來,看著一整張卷子的漂亮小楷,只得不甘心地放棄了:「別急,等月考看看。」
「不是吧,還有月考?」宋冬妮急了,這算什麼啊,他們是大學生哎,不是需要複習迎考的中學生,為什麼要把學習抓這麼緊啊。
不是應該給他們多點自由時間嗎?
齊婷咬著後槽牙:「鬼知道溫清風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是他找班主任提議的,那死老頭居然答應了!」
「那好吧,那我不逃課了。」宋冬妮委屈地翻開書本,「真不想學習啊,早知就不頂替別人過來了。你呢,後悔了嗎?」
「後悔什麼,活該那兩個賤人被咱們頂替!」齊婷冷笑一聲,把書打開,「隨便看看吧,不行到時候抄,不看的話都不知道上哪裡抄去。」
接下來的時間,霍恬恬的宿舍始終沒有再來新的學生,霍恬恬的上鋪便一直空著。
她也沒能再見著韋昊,她去找過幾次,隔壁都說韋昊搬走了,醫院也不見人了。
她只能回來等著。
鄭長榮問她怎麼不弄個圍觀,霍恬恬搖了搖頭:「她談對象了,我不想冒犯她,所以沒有這麼做,以後也不打算這麼做。」
「也對,像上次那樣就很不好,她就算不說,也會不舒服的。」鄭長榮正牽著花生的手教他走路。
霍恬恬嘆了口氣:「估計就是不想被我打擾才走了吧。算了不提她了,那個齊婷好像認識你,夏晴問了宋冬妮,據說你救過齊婷的姥姥。」
「我怎麼不記得?什麼時候的事?」鄭長榮救過的人多了去了,哪次抗洪搶險沒有他們的份兒,所以他壓根不知道齊婷姥姥是誰。
霍恬恬就更不清楚了:「不知道,說是三年前。」
「那我是真想不起來,洪水裡的老頭老太太多了去了,誰還指望他們報答不成?算了,你別理她。」鄭長榮嘗試著撒手,花生的小身子骨晃了晃,倒了,坐在蓆子委屈地歪著腦袋哭,露出四顆貝殼樣的小乳牙。
孩子跌倒,卻逗得沒心肝的夫妻倆哈哈大笑。
霍恬恬差點笑出眼淚來,她伸出手,好想摸一摸孩子。
「好在馬上清明了,我們系會組織一場月考,考完會放三天假,我回去看看你們。」霍恬恬數了數日子,振奮精神。
鄭長榮也很開心:「好啊,正好提前給你過個生日。」
霍恬恬點點頭,結束了聯機。